他比劃著道,“老頭兒脾氣倔,種的這麼丁點大的土豆,不能吃就罷了,還不許人說!”

“自從我師姐走後,他的脾氣就越來越古怪了,要想請他出山,除非我師姐去請,否則……”葉之夭眼一眯,緩緩吐出兩個字,“沒戲。”

落意默了默。

那這毒看樣子是解不了的,長此以往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不如先讓葉之夭試一試?

南雲衡卻是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安心。

就這麼折騰了一晚,次日一早,落意強撐著起來,就像病了一般。

演戲好累。

拖著疲憊的身子去老太太處請安後,她準備前位自己的鋪子。

卻不想老太太讓府中眾人都動身前去,給她捧場,就連在祠堂罰跪的王氏跟趙姨娘,還有被禁足的南俏俏也被放了出來。

南俏俏都快氣死了。

落意的鋪子眼看就開張了,她卻什麼都做不了,一臉不悅的坐上出府的馬車,彷彿誰欠了她百八十兩。

卻見南汶靠近車窗,“姐姐彆氣,等著看好戲就是。”

南俏俏挑開簾子,卻見南汶已經坐上了另一輛馬車……

……

今兒天氣極好,街道上的更是人來人往,街西鬧市的商鋪前,更是聚齊了不少的圍觀百姓。

旭日初昇,天藍風和。

高高的匾額上,紅綢高掛,隨風而動。

上面的大字格外清晰,也格外的特別——“一間胭脂鋪”

“怎麼叫這麼個鋪名?”

“這多清晰直觀,不然你怎麼知道這是間胭脂鋪呢?”

“不知這掌櫃的是何人?”

“聽說是個極為能說會道的年輕男子,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人群中議論紛紛,落意還未下馬車就聽到了各種各樣的話。

只是人們大多以為葉之夭是掌櫃。

款步下了馬車,落意的步伐不疾不徐,仰頭看著蔚藍的天空,只覺得今兒是個極好的日子。

她的鋪子,也是極好。

王氏等人一下馬車便俱是震驚不已,這鋪子裝修的也太奢華了!

只怕光裝修鋪面都搭進去不少銀子,一想到落意會賺的金缽滿體,王氏嫉妒的眼都紅了。

而在她旁邊的南俏俏也沒有好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