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可能是在喝水還是喝酒,然後把酒樽直接掉在了馬車裡,在馬車中聽到了聲音傳來。

呂布的眉頭緊皺。

原本的他就是不想和世家有瓜葛。

畢竟未來在徐州所遇到的那些世家可是把自己害苦了,當然更多的還是這世家就是毒瘤,如果自己依靠世家的話,那麼未來的自己也只不過是世家手裡的棋子而已。

這也是呂布收的乾兒子都是一些普通人的原因。

可能未來他們會積累軍功然後升上去,到時候也會出現一個龐大的家族,但是那也是以後的事情了,現在的自己可不想被世家掣肘。

如今看到這一個無軍權的司空都敢這樣對自己,那以後恐怕要被所有的世家壓著一頭了。

“司空大人,中郎將呂布求見。”

“吾知!”

司空楊彪似乎收斂了一下情緒,於是這樣的說了一句,然後他就在車馬中說道:“呂布,你為使匈奴中郎將,為何輕起戰端,禍亂天下,豈不知忠君為民,鎮守南匈奴之地?”

對方上來就是給呂布蓋帽子。

呂布恨不得親手砍了對方。

不過呂他還是忍住了,於是呂布說道:“朝廷有奸逆,禍國殃民,我父幷州刺史,為國為民,卻身首異處,被懸於宮門之上,身為漢臣,為君蕩不臣,身為人子,當為父報血仇。”

呂布聲音擲地有聲。

他說的話讓人聽到後感覺到耳朵裡再聽不到其他的聲音。

對方既然敢無事找事。

現在自己也就是把忠孝放在話中,讓對方無話可說。

那司空楊彪聽到了呂布這麼一說,冷笑道:“呵呵,你一介武夫,未得帝命就敢擅動,已是不忠,你父丁建陽,居然敢領兵攻伐雒陽,在國都外叫陣,董國相封命討之,其以犯謀逆死罪,你以此為因,不怕追你連坐之罪?如此又何來孝之言?哪裡來快回哪裡去。”

“司空大人,不見弘農王流淚乎?”

“大膽!”

領兵聽到這司空楊彪居然這樣的說自己,不忠不孝,簡直就是要把自己打入十八層地獄一般,於是他也是忍無可忍,直接是喝問道。

隨著呂布這樣的喝問,那楊彪似乎好像是被觸動了逆鱗,直接是大聲的喊道。

他這一喊不要緊。

周圍護衛的禁衛們直接是拔出了自己的環首大刀,同時一些人更是直接拿出了弓箭,似乎呂布在多說半個字,直接的就要被拿下。

這些禁衛軍平日裡就喜歡做這種事,因為被他們拿下的不知道多少。

但是他們卻忽略了一個問題。

這裡可是呂布的軍營。

呂布看著對方一頂一頂的高帽子扣過來,反而是不讓自己問他們什麼是忠孝。

心中灑笑。

這些世家之人只為自己的利益,又哪裡會管其他的人。

當然這個時候董卓出師有名,他也看不到利益,所以肯定是不會幫助呂布說話的。

呂布只能是等著自己這邊打敗了董卓再說。

於是呂布繼續的說道:“司空大人,一路辛苦,不若進入軍營我們慢慢商議此事?”

“也可!”

司空楊彪一點的也不懼呂布,天下人都必然是以自己為首的,所以他知道呂布也不敢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