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

啵唧。

吧唧啵唧……

慕九昱摟著司青兒的腦袋便親上了。

作為一個沒有感情的石雕道具人,司青兒不敢躲閃也不敢回應,就這麼忍著熬著,活生生的被親的嘴唇發麻。

春日芬芳遭虎嘯,如花美眷想哀嚎。

……司青兒心底一片悲涼。

人家熱鍋上的螞蟻,還能在鍋上來回亂爬呢。

她現在,連個螞蟻都不如,還狗膽包天,制定什麼螻蟻計劃?

好死不死的熬了不知多久,她終於把慕九昱熬睡了。

而她這個同樣也身處傷寒之中的石雕道具人,比慕九昱睡的還早幾秒。

暗門那頭,抱著一罐子傷寒藥的窮奇,等的藥湯涼透了也沒敢妄動。

最後聽著裡頭兩人終於消停了,這才嚥著吐沫悄悄的抱著藥罐子原路返回。

他們家王爺終於要開竅做男人了。

可被他當寶貝摟著的女人,卻不是衷情多年的那位。

窮奇抱著罐子在賬前一坐,抬眼望著天上皓月,滿心窩裡五味雜陳,也不知是喜還是愁。

渾然一宿,無夢好眠。

睡前比慕九昱多喝了一碗傷寒藥的司青兒,沒等天色大亮,便已神清氣爽的坐起身。

該說不說,牛棚里長大的這個身子,還真是結實抗造。

昨晚燒成那樣,現在竟然什麼事都沒有了。

倒是睡在邊上時不時說胡話的慕九昱,顯然比昨晚病得更深。

麻利喂藥,用酒擦身,再來一遍針灸。

司青兒盡職盡責的忙碌著,其實心裡倒是很高興。

財產得而復失雖然鬧心,但神醫技能還線上,她的未來便不算糟得太糕。

“其實我也很好奇,夢裡那個教我本領的老菩薩,她怎麼就不早點教我給自己解毒呢?非要等我到了你身邊,她才教我怎麼治病呢?好奇怪啊。”

司青兒一邊給慕九昱針灸,一邊絮絮叨叨的嘀咕。

不管這些話能不能讓慕九昱聽見,反正以後的日子裡,她都會時不時把這些話掛在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