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他慕九昱的福氣,向來都是滿杯滿溢,除非是他自己想作死,否則沒有任何人能真的欺負得了他!

“爺。您看了奴才送來的口供了嗎?水相和司家乃至駙馬府,都參與了下毒之事,甚至咱們府裡的叛徒,也都是從公主府那邊滲透進來的……”

“滾你的蛋!司家人都死絕了,現在查出他們有什麼動作還有意義?至於水相,他憋著半輩子要給本王做泰山,怎麼可能對本王下毒?就是為了瀾沁,他也不會可能這麼做的!至於駙馬府,膽敢汙衊公主,再有下回,本王割了你腦袋當泡踩!”

莫名就生了大氣的慕九昱,推開瞪眼便進了內室,環顧四周,並未發現有狼潛伏,便虛晃一腳,把鄧衍趕了出去。

“奴才說的都是真的。而且,您……”

鄧衍的話沒說完,慕九昱已經皺眉關門。

司家,那是胖狐狸的母族,已經被滅了九族的姓氏,再翻他們的餘罪有何意義?

難道定了他們司氏的罪,在拎了胖狐狸出來頂罪受罰?

至於水府和駙馬府,慕九昱垂眸皺眉,沉默許久,才把一直摁在機關上的大手放下。

墓室外,鬼哭狼嚎,呼聲淒厲。

何止人間煉獄。

他黝黑的眼眸,看向緊閉的暗門。

無法像樣,那般醉酒酣睡的小丫頭,怎們能想得出如此慘絕人寰的鋤奸之計。

或許,這不能怪她暴虐,只能恨司氏絕情。

是她自幼生長的環境,煉化了她狠絕利落的性情。

倘若不是她這般的性情,四五歲的小女孩,又怎麼能在荒涼山野裡獨自偷生?

該死的司氏!

可惜,不是他親手去活剮了狗賊司慶忠。

“別急,等咱們回家了,本王會讓你永遠活在快活堆裡。只要再給本王幾天時間。”

慕九昱說著,從牆角隨葬品堆裡,翻出一把寶劍,直接褪.去劍鞘之後,便拎著劍去了墓室門口。

一直護在門口的幾個侍衛,見著他持劍而來,趕緊往兩邊讓,好讓他能看到石階下的情形。

“本王懶得看。給宮裡送信的人都走了嗎?”

慕九昱問。

侍衛點頭,並回答說,送信的已經去了好幾波了。

“很好。”

慕九昱隨手把劍撂在封門磚上,然後揮手示意鄧衍到他跟前。

大家都以為他是有什麼吩咐,便都給鄧衍讓路。

結果,鄧衍剛靠過來,慕九昱的手就直接探進了他的衣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