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被動的困擾(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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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
即便被如此問道，林凡也不改變自己的想法。
本來就已經很對不起蘇巧，無論從哪個地點與思維出發，自己對蘇巧的情感是絕對的，最重要的是，她現在在這裡能夠依靠和發起牢騷的，也只有自己。
“我下次會更好的。”何芸抿著嘴唇道。
“我想這種廚藝的話，不應該只有我一個人能享受的到。”
“這是在誇獎我嗎？”
不知道她到底是有察覺，還是在假裝沒有察覺。
“絕對的誇獎。”
“其實林凡身上也沒有太吸引人的地方......”
何芸低著頭擠出來的聲音彷彿要被輕風帶走。
“所以我這種人根本就不值得可愛的女生去在意吧。”林凡依舊說下去，“身上沒有多好的優點，不管是學習還是體育都是中游，就連性格也是不討人喜歡的那種。”
“......”
林凡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過何芸，她也依舊在默默收拾著。
“不過就算周圍有著視線強迫著你去做一件事，如果只牽扯到我的話，我是不會去在意的。”
“什麼意思啊......”何芸露出怯弱的笑容。
“剛剛那四個女生，是何芸的朋友吧？”
林凡看了眼毫無擺姿的椅子。
“那又怎麼樣......”
“......”
“看上去不覺得很美好嗎......像言情小說裡一樣......”
似乎對林凡之前的那番話起了反應，何芸用力地扣著便當兩旁的凹槽，奮力地在剋制著內心的情感。
平日裡仰頭望著的天空，此時沒有一片雲彩，深色的藍。
何芸那表情裡隱藏不住的情緒，彷彿在下一刻就要爆發。
“其實我更期待何芸那一天說的。”
“說的什麼？”何芸輕聲問道。
“當我的第一個女性朋友。”
“原來我曾經說過這種話啊。”
何芸臉上想露出惹人心安的甜美笑容，但是剛動起來的時候，卻很快失敗了。
“其實......我一直不想給人添麻煩......就算我要任性也只會給特定的一兩個人任性。”
“不過我應該不屬於何芸的特定吧？”林凡說道，“我這種人佔了一個位置的話，不覺得太浪費了嗎？”
“不是的......明明就有這麼想過......我也已經體會到了......我對林凡的心意只是之前事件的懺悔......”
似乎感到內心十分糾結，何芸不斷地咬著下唇，就連呼吸都在此刻變得急促。
“其實用不著這樣懺悔什麼的，去買東西也會被人少給袋子，最後提到一半就裂開了，就連排隊也會被插隊，自己也不想過於去糾結。”
“這種事情不一樣吧？”
“對於我來說都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