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也似

隨著風聲起伏不定。

盧聰一直守候在葉弘身側。

仔細觀察他表情變化。

此時他才插嘴說,“主公.....你該不是懷疑在安邑縣內也有臥底?”。

葉弘微眯著眼睛說,“我該不該相信木塔的話呢?”。

“什麼話?”盧聰也被葉弘高迷惑了。

“木塔說....早在他蟄伏不久,便有人在河東郡安插臥底,原本只是針對河東守備的....隨之安邑縣崛起,那枚棋子便送到安邑縣內....”

葉弘遲疑許久,才把內心話向盧聰袒露。

懷疑種子一旦種下,便不可阻止。

若相信木塔的話,葉弘所面對的就是無盡猜疑。

尤其是他所猜疑還是身旁那些老部下,老朋友。

這極有可能導致整個安邑縣信任危機。

聞聽此言,盧聰也面露凝重之色。

“主公....會不會是離間計”。

“也有這個可能....”葉弘凝重點頭。

“不過....眼下他們似乎不需要這麼做”葉弘長吁一口氣。

沒錯天師教都已經啟動玉碎計劃,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盧聰也沉默了。

二人就這樣默默站了幾個時辰。

直到天邊風沙濺起。

二人才躲入營地內。

“主公”盧聰忽得警覺道,“這事必須立刻通知吳先生”。

“若那隱藏的臥底在安邑縣遭受攻擊時暗中實施計劃....那豈不是....安邑縣危矣”

盧聰的話也提醒了葉弘。

他急忙拔出一個竹節削成一小節。

然後提筆寫了一個布條,將之塞入其中,綁縛於信鴿爪子上。

就在葉弘即將釋放出去那一瞬間。

他遲疑了。

“不可....”葉弘猛地醒悟,又把即將飛離掌心鴿子抓回。

“以吳先生脾氣,一旦知曉臥底存在,肯定會不顧一切開始在軍中嚴苛篩查,若以之前天師教表現出來能量,在此時趁勢挑起內訌,豈不.....”

葉弘還清楚記著,半年前自己所遭遇那一幕幕構陷。

葉弘便訕訕收回手裡竹簡。

接著又將信鴿送入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