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是....”

一瞬間,護衛隊將士都紛紛落淚。

得知安邑縣被屠城之後。

能夠重新建造自己人,他們怎能不激動萬分。

此時那些女子也看到護衛隊,原本麻木枯槁表情忽得有了神采。

她們衝著護衛隊招手。

這一幕看得盧聰也是眼圈泛紅。

“盧聰,他們這是圈套”耶律立刻趨馬走到他身旁。

“耶律大哥,我知道他們用意,但她們都是安邑縣倖存者,我們不能讓她們再受到傷害”。

“那咱們這一仗還打嗎?”耶律無奈聳了聳肩膀。

他很是惋惜,這一次確實是他一統鮮卑部最佳時機。

盧聰搖頭,“若是讓我們踏著她們屍體殺過去,我們做不得”

耶律微微點頭道,“好吧,

就聽盧兄的,咱們撤吧”

耶律雖說有些惋惜,但比起和盧聰安邑縣交情。

他還是選擇放棄這一次偷襲。

就在耶律即將舉起手中號角時。

忽得對面那些女子發生騷動,她們不顧一切翻身,朝著身後西鮮卑人撲去,她們赤手空拳,卻用牙齒去撕咬她們。

這一幕看得令人觸目驚心。

接著有人吶喊,“我們都已經是殘花敗柳了,無顏再活下去,你們是安邑縣兵,要為我們復仇,殺光他們”

這是一個女子在被西鮮卑人刺穿胸膛那一刻發出淒厲喊叫。

這一聲吶喊,徹底激發護衛隊戰意。

他們齊齊舉起馬刀衝著西鮮卑人一指,齊齊怒喝一聲,“殺”

一聲令下。

數萬兵馬齊齊衝出去。

這一刻,兵如潮水。

所到之處盡數土崩瓦解。

西鮮卑人戰騎很快便被這一波衝鋒所泯滅。

這是一場純粹殺戮。

護衛隊殺紅了眼睛,眼下沒有任何人可以讓他們停止殺戮。

哪怕是死去的西鮮卑人也會被他們五馬分屍。

西鮮卑騎兵節節敗退,他們架起巨擼,擋住寨子。

又將無數荊棘車推出來,甚至還有一些從漢人哪裡學來欄馬鎖。

但這一切都於事無補。

拓跋人騎兵還是勢如潮水般湧入。

最終西鮮卑最為一道防線潰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