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要有牧草,哪裡都是家。

道是盧聰以及他的護衛小隊,卻把物資承載三輛馬車。

隨著一行人開赴草原,一支支拓跋族勇士組成騎兵也先一步衝出去四處清掃障礙。

什麼馬賊,小部族,只要擋在拓跋部族前面的都會被無情抹殺。

就在拓跋部南下時。

草原另外一個角落,正在於鐵弗部交戰公輸駱目光忽得凝聚成束。

盯著手裡斥候稟告。

“木坤那小子還真是死性不改啊”

公輸駱狠狠將那封信丟進火盆。

“劉三小,你去把木坤那老小子找來,老子要探探他的口風”

“是”一個新兵牙子走出營帳。

此時他已經不再是一年前那個乳臭未乾的矛頭小子。

經過在草魚這磨礪一年,他面板明顯黝黑,眼神也變得銳利有光了。

當他走出軍帳,便帶著數十個新兵牙子直衝向中側那個軍帳內。

把一個鬚髮皆白老者從軍帳內提出來。

“你們要做什麼?你們”木坤極力掙扎,卻還是被像是死狗一般夾著走出軍帳。

轉了幾個圈最後被人按到在公輸駱面前。

“拓木大叔...你這是幹啥?咱們可是盟友啊”木坤看到公輸駱,神色變得陰晴不定起來。

“木坤,你還知道咱們是盟友...那你為何要私下裡面聯絡那些原本鐵弗部下屬部族首領,意欲何為?”。

公輸駱也不隱瞞,此時他的勢力也不需要隱瞞什麼。

對付木坤這樣喪家犬,還不需要動用什麼心思。

“拓木大叔你誤會了,我找他們是想要藉助於他們力量重新奪回我鐵弗部首領位置,並不是要對付拓木大叔你啊”木坤牽強附會解釋說。

“木坤,你要知道眼下這裡是什麼地方?你也不是鐵弗部大單于了,你最好搞清楚自己身份,不然你很可能看不到劉淵父子失敗那一日了”

公輸駱眼神冰冷盯著木坤脖頸。

這一刻,木坤是真的恐懼了,急忙主動匍匐下去,用嘴巴親吻公輸駱腳面說,“拓木大叔,咱們是盟友,我只想找劉淵父子復仇,絕不會謀害你的權威的”。

或許木坤卑微,喚起公輸駱憐憫。

於是他便衝著木坤揮揮手說,“起來坐下說話吧”。

木坤這才起身,走到公輸駱身側坐下,可是身軀始終搖搖晃晃,顯得那麼不自然。

“木坤,你說的很多鐵弗部附屬部族會為你投靠過來,可是為何都等了這麼久,也不見他們人影呢”

公輸駱給他斟滿一杯馬奶酒。

木坤惶恐喝下去,便立刻起身解釋說,“他們都畏懼劉淵父子***,不敢冒然背叛....若是拓木大叔可以擊敗一次鐵弗部黑騎,他們便會沒有任何顧忌來投靠你了”

木坤這話說了等於沒說,公輸駱其實也不在乎那些人是否投靠。

以他們目前勢力,已經不是在剛來草原時候急迫需要人來壯大自己。

眼下反而對於那些背叛者心存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