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不要誤會....我是在街上遇到姑娘孤苦無依昏厥,這才讓僕從把姑娘接回府中修養...”青年還算有些修養的,說話也十分中聽。

可是何詩婉卻一副得理不饒人姿態跨前一步,“為何不把我送入醫館,而是帶到這裡?”。

何詩婉可不是尋常女子,她既然打定了要讓青年難堪。那就不會善罷甘休。

青年被何詩婉唐突給徹底搞蒙了,伸手鬧著頭皮解釋說,“姑娘似乎誤會了....我沒有惡意....”

他笨嘴結舌解釋著,可是何詩婉壓根就不聽。

憤怒衝過去,一把揪著他衣領怒叱,“快說,你究竟是什麼人,有何不軌企圖”

何詩婉強勢,讓青年驚慌失措,也讓那些青衣僕從感受到緊張,但他們沒有得到青年指示不敢擅自出手。

青年一邊掙扎,一邊解釋說,“姑娘,我真的沒有惡意...我叫韓立,是....儒生....”

名曰韓立青年此時真是慌亂了,竟然把自己家門統統稟告一遍。

最後才張大嘴巴盯著何詩婉那高高舉起手掌。

此時何詩婉都準備扇他耳光了。

下一刻,她手腕便頓在半空。

“韓立?你也叫韓立?”

何詩婉記得昨日在父親結親文書上面的,也是叫韓立名字。

“你是哪個韓立?”何詩婉態度極為不善道。

韓立委屈表情回道,“我爹是韓煜.....”

接著韓立說出一大串名頭,這每一個人都聽得何詩婉心頭直跳。

果然是他。

他就是那結親文書上韓立。

何詩婉目光糾結盯著面前白麵青年,嘴角幾次抽搐。

這樣神情,

看得韓立更加恐懼不已。

以為何詩婉正在醞釀更大報復,於是便慫包說,“姑娘,若你還不信我,可以帶我去見官,自有官家為我們主持公道”。

看著韓立這一身儒生酸腐氣息,何詩婉眼神更加鄙夷一些。

這若是換做他,自己恐怕早就被他反制了。

甚至還會被他要挾。

想起那次馬車內發生一切,何詩婉便覺著臉頰又一次莫名發燙起來。

韓立對於何詩婉內心變化,根本不知。

還以為這姑奶奶又要暴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