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草原上至少少數一些人知曉他的存在,並不怎麼出名。

「扎克亞,你要東西明日便抵達了,到時有木邨兄弟護送你們回西域,我就安心了」

林捕頭伸手在扎克亞肩膀拍了拍。

「謝過大頭領....那我回去收拾一下,就不多做耽擱了」扎克亞起身。

林捕頭和塔木邨衝他笑著點了點頭,目送他離開。

扎克亞走後,塔木邨凝視著林捕頭眼睛說,「老林,你似乎對這個扎克亞所圖不少啊」。

林捕頭嘆息一聲,「咱是馬匪,什麼是馬匪,遲早都要被官兵圍剿的,雖說眼下他們顧不上,可說不定那一日他們就兵臨城下了,因此我也要給自己找一條後路」。

「老林,你為何不去巴蜀呢?」塔木邨提出自己疑惑。

「你覺著我做下這些事還能回去嗎?」林捕頭無奈聳聳肩。

「有些事情做了就回不了頭了,我不想讓大人為難,再說,老子也過關這種無拘無束日子,不想再回去受約束了」

盯著林捕頭眼睛,塔木邨微微厄首。

「其實俺也不願意被人約束.....還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無拘無束的自在」

塔木邨性格就是這樣灑脫不羈。

他是一匹野馬,因此他只屬於草原。

哪怕葉弘用了很多手段最終都沒有挽留住他。

「老林不成你跟我去草原吧,何必要遠遁西域呢?」

「塔木邨....你認為我們坐下這麼多事情,到了草原他們就會放過我們?」

想起這幾年內,死在北邙山外那些枯骨,其中有一半都是來自於大草原的。

塔木邨長吁一口氣,「來喝酒,不說那些煩心事情」。

「好喝酒」二人又開始牛飲。

這二人酒量都十分驚人,一口氣喝了幾斤,還是沒有醉意。

也就在此時。

一個馬匪從外面衝進來。

他神色慌張跪在林捕頭腳下。

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

「大頭領,那王子被刺殺了」

「什麼?」林捕頭縱身躍起,直接衝向左側木寨。

塔木邨也快速提著馬刀追出來。

二人抵達木寨時,扎克亞已經提前抵達,他正在俯身去解開那個少年衣襟。

此時在他胸口正插著一枚鋼針。

扎克亞一層層解開衣衫,直到從他胸口拿出一個碎裂玉佩,這才長吁一口氣。

「感謝米特拉我的神...」扎克亞立刻雙膝跪地,無比虔誠膜拜下去。

此時那個少年人也憂憂醒轉,他剛才只是驚嚇過度昏迷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