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葉弘算是聽明白了。

原來這兩個傢伙在洛陽城活了。

成公眾人物了。

不過以他們相貌,想不火也難。

“就是喜歡二位公子人多一點,也沒有什麼不好吧”葉弘打趣插了一句。

誰知卻惹的阮咸又是怒目圓睜。

“沒什麼不好,你可知,他們惹下多少禍事?”阮咸氣得嘴角鬍鬚都在顫抖。

“他們只是引得那些閨閣女子傾慕也就罷了,可是他們偏偏不知自重,竟然和一些官員家眷也有著不清不楚的接觸,此等行徑大逆不道也...”

此時阮咸面頰漲紅,已經在暴走邊緣徘徊了。

看向阮修二人目光也變得銳利起來。

葉弘總算聽明白了,這兩個傢伙感情是招惹不該招惹貴人啊。

“叔叔,我們是被冤枉的,我們真的只是和她們寥寥數語之緣,並未像他們所言那樣”阮修委屈辯解。

可是阮咸哪裡肯聽他解釋,“還敢頂嘴,來家法伺候”。

一個小廝立刻奉上戒尺。

看到那黑黝黝木棍,阮修瞬間腿軟。

他單膝跪地,苦苦哀求道,“叔叔,侄兒知罪,還望叔父手下留情”。

阮咸則是高高舉起手裡戒尺說,“子不教父之過,為叔父先受一尺”

說著阮咸便在自己手臂重重打了一戒尺。

之後便揮舞著戒尺一下接著一下打在阮修肩頭。

痛得阮修呲牙咧嘴幹吼不已。

看到這一幕,葉弘覺著有些過了。

剛要上去勸說幾句,卻發現一雙歹毒目光正在盯著自己。

沒錯那目光來自潘安。

那眼神似乎在警告葉弘。

看著潘安,葉弘嘴角微微一翹。冷冷反瞪一眼,“不知潘賢侄可有參入其中,或是阮修就是被你唆使的”

此語一出,潘安頓時臉色蒼白。

立刻腿軟給阮咸跪下。

拼命解釋說,“叔父,卻不是吾之唆使,切莫聽信小人妄言”。

阮咸正在氣頭上,哪裡肯聽他解釋,揮舞手裡戒尺便朝著潘安打去。

啪啪啪、

看著潘安結結實實捱了幾下戒尺。

葉弘心中那股不憤也散了許多。

他沒有心情和潘安這樣二世祖來慪氣。

眼下他還有北方戰事,以及應對玉碎計劃這樣頂級大事。

至於潘安和阮修,還不值得他來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