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何詩婉又高升了,不僅是內宮女官之首,還被加封外官四品官職,替王上巡邊等一系列頭銜。

此時何詩婉可用位高權重這幾個字來形容了。

甚至連一方守備何郡守在她面前也只能自稱下官了。

得知這一切後,葉弘內心更加苦悶異常。

若不是形勢所迫,葉弘絕不會去自找屈辱。

東城區內。

眼下已經是惶惶主街、

無數買賣都開到通宵達旦。

其中一家店鋪內。

一個長鬍子老者,正在躬身向一個年青公子施禮。

“公子,這是這一季賬目,總共進賬十八萬兩,扣除店鋪日常消耗,以及物資運送成本,還能淨賺七萬兩...”。

年青公子似是而非聽著老者稟告,之後揮揮手道,“好了不用唸了,沒想到小小安邑縣竟然如此富庶,看來我還真小巧了那傢伙”。

年青公子柳眉一挑,嘴角那一抹殷紅便化成一種意味深長冷笑。

面對年青公子,老者極力壓低視線,不敢與之對視。

那不是一種敷衍,而是一種發自於內心敬畏。

年青公子拿起茶碗抿唇吸了一口,又道,“把他這半年來做過事情一一稟來”。

似乎對於那人興趣,遠大於聽賬目。

老者急忙又從衣袖拿出一個冊子,上面寫滿了日期以及註解。

“三月二十一日.....”。

老者一口氣從三月誦讀到十月上旬。

幾乎將那人每一次可以被獲知一切都在記載下來。

直到老者合上筆記說,“這已經是老奴所能達到極致了,更加詳細資料,老奴也是無力獲取,還請公子諒解”。

“你做的已經很好了”年青公子含笑著衝他微微點頭。

“只是這十月二號...他為何半夜離家呢?”年青公子眼眸眯起,似乎陷入某種思緒中。

“啟稟公子,據老奴所知,那是因為葉家老孃脅迫,讓他和二夫人圓房所致”。

“圓房?他們竟然兩年多還未圓房”青年公子詫異驚叫起來。

可是忽得又意識到老者異樣目光,瞬間收斂表情,語氣嚴肅道,“這事情也需要記錄下來,或許對日後主公起勢有用”。

啊?老者一怔,不明所以眼神盯著青年公子。

實在想不明白,那人和二夫人是否圓房和主公起事有何關係。

不過以他身份也不該問這樣事情。

於是他便遵從把這事情也重新記錄上去了。

之後,便把本子交給對面年青公子。

那年青公子拿起小冊子隨手翻看幾眼,便將其揣入懷中,然後又附在她耳畔小聲叮囑幾句,便踱步走出這間店鋪。

“僅僅半年,安邑縣就發展到如何繁盛景象,若他肯和我們聯手,哪怕將這天下大事盡付與,也是值得的...”

青年眼眸流動,隱隱似有光華閃爍。

在她身後,始終有兩個俊美小廝跟隨著,他們行動敏捷,一雙手始終揣在懷中。

三人走到一處賣日常小配飾前。

“公子,可是給嬌妻選一件配飾?小老兒這裡配飾可都是出自於墨家匠人之

手,雖說材質並不算名貴,可是這手藝絕對算的上獨一份”攤主舌燦蓮花般推銷著。

聽到小嬌妻,青年表情莫名一紅,立刻隨手挑了幾件飾品放在腰間筆畫幾下,“好吧,這幾件都給我包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