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將百丈內各處都釋放出斥候,還在四周佈置各種防禦工事。

比如簡易木馬,簡易滾地刺。簡易地陷馬鎖。

這一切佈置後,葉弘才和盧聰一起走入軍帳內,開始籌謀軍策。

這早已成為一種習慣,自從那一次和王將軍對決之後,葉弘便養成這樣習慣。

那就是戰前必做軍策。

哪怕是對著很小敵人,也要勢必做出軍策。

雖然這些軍策根本用不到,因為拓跋勇士採取都是最為簡單直接衝鎮。

他們根本沒有任何章法,只是一味勇猛衝擊。

直到把敵人打散後,他們就開始劫掠。

置於什麼軍策,牙根就不理睬。

但葉弘和盧聰卻要把前面每一次作戰都當做一次軍策來策劃。

“若是之前兩次衝寨,以我們軍策來,可以減少馬匹傷亡三十,可以減少兵力三百....”。

盧聰早就習慣了這種軍略拖延,他在以軍略重新審視上幾次戰鬥。

雖說那些小部落在拓跋勇士衝擊之下,幾乎不堪一擊。

但他們還是浪費了兵力,以及物資。

若是以軍策,便可將一半物資物力省下。

這些或許對眼下戰鬥沒有什麼幫助,但一旦遭遇到險地,這樣策略會讓軍隊堅持更久一些,甚至尋找反敗為勝機會。

自然面對這些小部族,葉弘也不相信,拓跋勇士會遭受什麼重要危機。

於是他們也只是純粹一種推演,並未真正實戰可能性。

就在二人推演到激烈程度,忽得營區內傳來急速馬蹄聲。

接著一個斥候衝破營門進入軍帳內。

“啟稟大人,在東西南北四個方位都出現大量不明身份的騎兵,他們似乎正在形成一種包圍陣型,逐漸縮小包圍圈”斥候急速回稟,立刻引起盧聰和葉弘驚愕之色。

“你可確定目標是衝我們來的”盧聰又確認一邊。

“以他們前進方向,已經確定目標便是我們”斥候急忙補充道。

葉弘眯起眼睛,盯著軍帳外面那些還在鼾聲四起的拓跋勇士。

無奈搖頭道,“看來老虎始終是老矣,竟然被裝入口袋還不自知”。

葉弘帶著人走出軍帳,便徑直朝著拓跋祿官營地走去。

來到拓跋祿官營帳前,他們步伐便被拓跋勇士阻攔下來。

“族長正在休息,閒雜人等不得打擾”那個拓跋侍衛頭目目光不善盯著二人。

“我們有緊急軍情,必須立刻見到拓跋族長”盧聰立刻跨前一步,就要衝過去。

卻被他一隻手臂給推出來,“不行,族長休息不能被打擾,有事情等他醒來再說”。

看來這個頭領很清楚拓跋祿官年紀大了,體能不支,眼下若再無法補足睡眠,恐怕也無法繼續作戰了。

想到這,葉弘便給盧聰使了一個眼色,二人便撤出來。

之後二人一合計便轉到另外一個方向,找到那個拓跋勇士將領,此時他正在草地上鼾聲如雷。

葉弘彎腰下去,一把捏住他寬大鼻孔,接著他便哼哧幾聲,被憋得張大嘴巴。最後猛地從草地上躍起,急迫四處亂竄。

“溺水了,溺水了”。

當他跑了一圈,發覺自己沒有入水,這才詫異盯著自己四周,又轉向葉弘和盧聰,氣急敗壞吼道,“你們為何要戲弄我?”說著他便要拔出腰刀拼殺。

卻被葉弘一個健步握住了手肘,接著他便手臂痠麻無法提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