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眼下這個草原摔跤之王,早已化身為一頭死豬,無論拓跋勇士怎麼捆綁都沒有任何反應。

直到他被幾個拓跋族人拖到一輛馬車上運送出去,他這才悠悠醒轉,然後便目露兇芒盯著葉弘狂吼。

戰馬嘶鳴,掩蓋了他怒吼。

戰陣重新變換,整個戰陣上,拓跋族兵形成彼此呼應,最終化成一個整體,對鐵弗部騎兵展開圍剿。

失去主將後鐵弗部,立刻化成一盤散沙各自為戰。

他們再也沒有剛才勇猛,也開始退縮。

此消彼長,這一刻拓跋族兵士氣高漲,鐵弗部在他心中不可戰勝草原最強雄獅,這一刻變成懦弱一方。

他們紛紛衝向對面敵人,展開最為殘酷進攻。

戰鬥很慘烈,也很野蠻。

一場屬於草原上最強戰力廝殺便在這一刻無情屠戮著彼此。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葉弘也伴隨著馬車扯著返回山坡,那個護衛副將一臉膽怯眼神盯著葉弘問,“主公,我我沒做錯吧”。

葉弘衝他微笑著點了點頭道,“很好,你已經完全遵從軍師操練,沒有任何錯誤”。

那個護衛頓時面露得意之色,倉惶把手裡令旗交給葉弘說,“我記住的都已經演練出來了,剩下的,還是有主公來指揮吧”。

葉弘見他那副窘迫樣子,嘴角情不自禁上翹說,“你們也不能只是死記硬背,也需要學習一些軍略,以備不時之需”。

那護衛虎將急忙搖頭,“俺大字都不認識幾個,俺做不了指揮的,就連這三十九道陣法變化,俺也是足足用了大半年才學會的”。

葉弘見他那麼真誠表情,知道他不是說謊。

大多數護衛都是來自於流民,以他們身份甭說讀兵書,就算是會寫自己名字也不多。

這也是葉弘在安邑縣開設學堂原因所在。

因為在安邑縣新兵中不乏作戰將領,可是講道軍略指揮型將領確十分匱乏。

尤其是眼下到了新兵擴充套件至三萬之上人數時,能夠找到兼具指揮以及作戰雙素質將領更加迫切了。

畢竟葉弘採用是後世練兵方略,不再是野蠻冷兵器戰術打法,若沒有好的帶兵統帥,是很難駕馭這隻新軍的。

不過葉弘也在基層軍官中採用一種掃盲培訓方式。

讓更多將軍識字,這個護衛副將也是掃盲班內一員。

只可惜他並未透過最後測試,不然他也不會只是一個副將職銜了。

葉弘不再和副將糾纏,立刻返回馬車,見到那個被捆綁成粽子的鐵弗部高手。

“告訴我,是誰刺殺了拓跋族長”葉弘一定要把這件事搞清楚,不然無法洗刷自己怨屈,那麼自己勢必還會被拓跋族勇士追殺的。

到時甭說自己,就連留在拓跋部內拓木大叔也會遭受池魚之殃。

呸。

鐵弗部勇士衝著葉弘吐出一口血痰,很明顯他在發洩內心不屑和憤怒。

“怎麼你還是不服氣?”葉弘急忙躲過,然後以居高臨下姿態注視著他。

鐵弗部又一聲冷哼。

“好...那我放你咱們再打一次,若你還敗了,怎麼說”葉弘也被這個草原第一勇士給激起戰鬥慾望。

這話,卻讓站在身側副將面色大變,急忙阻止說,“主公,切

莫意氣用事,縱虎歸山”。

葉弘卻不理睬他,目光直勾勾盯著鐵弗部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