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環住他修長的脖頸,湊身過去,在他耳邊溫聲道,“林盛夏,我在。”

短暫的沉默之後。

“二姐死了。”

林盛夏將臉埋在她的肩上輕聲在她耳邊說著。

江晚晚輕拍著林盛夏的後背,“她...”

江晚晚頓了頓,沒說。

像是劉偉業那個人,江晚晚都不必深想。

只不過是她之前認為在劉家林春果會吃苦而現在是直接丟了命一樣。

“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江晚晚撫摸著他腦後的墨色短髮,“只要你認為這件事是對的就好。”

無外乎就是這件事要不要告訴林父林母等人。

“就讓他們以為她在外面過著好日子吧。”

說話間一抹晶瑩從男人的眼角悄無聲息的滑落在了女人的薄薄的睡衣上。

那是為了他兒時的記憶中的二姐所落下的。

“屋裡也熱水,你先去衝個澡,我給你做點吃的。”

江晚晚說完就要推開男人起身。

“晚晚...”

“我們就這樣在呆一會好不好。”

林盛夏修長而健壯的手臂緩緩收緊,看起來像是在被治療倉治療的人一樣。

江晚晚見此便一動不動的任由他抱著自己冷靜。

雖說本應一別兩寬,永不相見。

但親人死去,還是非正常死亡,總會觸碰到內心深處的那些記憶。

以男人的脾性,如果沒發生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他身上的血汙...

所以對此江晚晚無需多問。

次日一早,小院裡吹來的風帶著花香和恰到好處的涼意。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夜來...”

“是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林長青漲紅了小臉努力剋制著語氣中的焦慮,“妹妹,咱們已經背了二十遍了。”

林暖暖可憐巴巴的戳著自己的小手指,“人家就快背下來惹!”

“真的嗎?”林長青輕抬起下巴扭過肉乎乎的小臉順著林暖暖的視線看過去。

“可是你的眼睛一直在盯著三寶。”

林暖暖捂住了亮晶晶如寶石一樣的杏眼,只是小手指卻漏著縫隙,“我沒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