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志冷笑一聲。

終於不需要和這個噁心的女人一起虛與委蛇了。

次日。

四季飯館正常開業。

國營飯店卻停業了一天。

所以今個來四季飯館裡的客人都在議論著是怎麼了。

“聽說啊跟昨個來四季飯館裡找茬的那個二流子有關呢。”

“啥二流子,那是賣糧食的甄家小兒子甄強,就新組織的那個衛生檢查局的副局長。”

“嘖,聽說這廝平反回來之後惹了不少事糟蹋了好幾個窮人家的大閨女呢。”

帶著黑圓帽的這人說完左右看了看才壓低聲音道:“昨個我七大舅家的小叔子在局子裡當差聽到的。

說是本來差點就被甄老闆給交罰金給贖出去了。

誰知道今個一早突然來了個冷麵閻王直接把人扣下來了,也不知道用了啥法子,那個甄強直接把以前幹過的壞事都給抖出來了。”

“這下子要麼管一輩子,要麼啊...”那人比劃了一個手勢,“得被崩了。”

“啊?這麼狠啊?”

“那你以為呢。”

“可是這幹國營飯店裡的大廚啥事?”

黑圓帽的人挺直了腰板,“要不怎麼說人脈廣才行呢。”

“哎呀,有點渴咯。”

同桌的人甚至隔壁桌豎著耳朵聽的立馬要了飲料,“給這帶帽的同志上一壺酸梅汁,我來給錢!”

“快快,繼續說,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