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盛出了一大碗的雞湯麵,裡面有雞腿有雞絲。

林盛夏看自個媳婦兒往堂屋去了,於是他便將面端上跟著一道過去了。

“快吃吧。”江晚晚坐在林盛夏的旁邊,託著腮就那樣看著林盛夏。

林盛夏嗅著空氣中的香味,沒先吃,只是用目光‘飢腸轆轆’的看著旁邊姿態懶洋洋的小女人。

“最近開店累嗎?”沒等江晚晚回答林盛夏又追問一句,“有沒有遇到什麼麻煩?”

“不累。”江晚晚看著那側臉上的劃傷,“是遇到了點麻煩。”

林盛夏喉結一緊。

難怪他做任務的時候突然心悸差點被子彈打到臉。

“對不起...”

江晚晚抬手摸向他柔順的發,髮尾還有些溼潤,看來回來前是用冷水沖洗過了。

“對不起什麼?”女聲不徐不緩的問。

“沒能在你身邊。”林盛夏的喉嚨有些幹,就連唇上的裂痕似乎也因這句話加重了許多。

在你需要的時候沒能在你身邊。

好像愛一個人的時候就會變成不理智傻子,哪怕對方再強大也會擔心ta會受傷。

但愛本就不是理智的產物。

愛是放縱的,是違背本能的。

“怎麼不在?”江晚晚用指節輕敲了下男人的髮間,嗓音如林間清泉流動一般舒緩,“你處理的是外面的大麻煩,小麻煩我自個解決就成。”

林盛夏沒說話,他眼神坦誠而自然的看著女人,不知在考慮什麼。

“快吃吧。”江晚晚收回了男人髮絲裡的指尖,“坨了就不好吃了。”

林盛夏看著江晚晚,沒有移開視線,他捏起筷子,薄唇又固執的重複了一遍,生怕面前人不知道一樣,“我想你了。”

江晚晚‘嗯’了一聲,眉眼帶笑的看著他,“我知道。”

“因為,我也同樣想你。”

林盛夏聽到這話,眼神瞬間就變了,像是一頭乖巧老實的金毛突然變成了狼一樣。

“先吃飯。”女人輕飄飄的提醒了一句。

林盛夏收斂下如狼的目光,唇邊含著愉悅的笑意,“遵命。”

他沒發現。

此時他嗓音裡的繾綣和溫柔是看見她時才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