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盛夏徑直的朝著桂花樹下的女人走去,而後在距離她三步之距時停下了步子,神情認真的敬了個禮。

江晚晚好奇的眨著眼,“這是...”做什麼。

只是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摟在懷裡了。

“我,好想你。”他啞著聲。

再沒有比擁抱更能表達他情緒的方式了。

“我也想你。”江晚晚一邊回抱住他,撫摸著他有些硌手的脊背。

江晚晚將額頭抵在他的心口,一邊聽著切實的心跳,一邊溫聲問,“給我敬禮做什麼。”

“代表全體軍人向江研究員致敬,你應得的。”低沉的男聲從頭頂緩緩降落。

“那抱我呢。”江晚晚翹起嘴角,故意問他。

林盛夏垂下眼瞼,溫熱的大手託在她纖細的腰肢上,另一隻手輕柔的挑起她的下巴,俯身,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

靈活的舌尖撬開唇瓣,熟稔的舔舐著口腔的溼潤,並不斷加深這個吻。

霸道,濃烈,熾熱。

直到她面上染起兩坨嬌俏的紅雲,男人才依依不捨的鬆開那被吻到有些嫣紅的唇瓣。

“以上是江研究員的愛人對自己妻子表達敬意的方式。”不論是擁抱、親吻還是......

江晚晚輕錘了兩下男人的胸口,“這是在外面,不要胡來。”

林盛夏揚起唇,“沒人在。”

就算是有人,他也會這麼做。

太久沒見了。

林盛夏第一次知道,思念和愛如酒一般,越是沉澱越是醉人,讓人想借著醉意瘋狂的宣洩愛意。

“好了。”江晚晚將微涼的小手貼在臉上散熱。

其實她何嘗不想念呢。

不說不等於不想,不說可能比說出來的還要想念。

江晚晚深吸了一口氣,壓下眼中泛著柔情的水光,“走了,回家吧。”

林盛夏欠了下身,大手勾住了她的手,握在掌心,拉著她往小汽車的位置走,邊走邊說。

“我剛下火車就有人給我送了這輛汽車來。”林盛夏開啟了車門,動作格外紳士的將手搭在車門上擋著,“他們說是你送我的。”

“是啊。”江晚晚麻溜的彎腰進了車,揚起那張明媚的額臉看向林盛夏,“這是我送給林盛夏同志回家的禮物。喜歡嗎?”

“嗯喜歡。”林盛夏眼尾輕挑,狹長而幽深,“晚點,我會好好感謝江晚晚同志的。”

男人將感謝兩個字咬的極深。

江晚晚以為他是帶了什麼禮物回來,於是便沒把話放在心上。

待到夜裡。

火熱的盛夏都抵不過男人在她耳邊低喘著所說的情話...來的熾熱、撩人。

那時江晚晚才明白。

男人是把自己當做了禮物,用來感謝她。

一夜不休,直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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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完結了,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