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忍不住想縱容。

“在呢。”江晚晚帶著幾個孩子們過去,“行了,馬上到吃飯的點了。

這事你們商量好怎麼處理了嗎?”

林盛夏點了點頭,坦然道,“我要去愛國叔家討回公道。”

接著他幾步靠近了江晚晚。

湊到她半米不到的距離,壓低聲音沉聲道,“晚晚…

我,要去拿回我的清白。”

江晚晚耳尖莫名一熱,忙就躲開了男人,“說話就說話,離那麼近做什麼。”

林盛夏展開眉眼,“怕你聽不清。”

說完林盛夏便招呼著林家大哥和林父,讓他們倆把趙婉茹給抬上了三輪車的後車廂。

他自己連碰都不碰。

還默默走遠了幾米。

不像是避嫌,倒像是在避邪。

“現在就去?”江晚晚順嘴問了句,“不吃飯了嗎?”

林盛夏側過臉,高挺的鼻樑在臉上留下了一處陰影,“不吃了。”

說完他還背過身,薄唇輕啟,唸了句應景的詩,“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江晚晚搖了搖頭。

她是真沒想到,林盛夏不苟言笑的麵皮下,居然有著這樣一個靈魂。

“什麼粉什麼怕…”林暖暖脆生生的問,“抹了粉就會白嗎?”

江晚晚搖了搖頭,“你們爹爹是背了首詩。

詩名叫做石灰吟。”

“石灰是什麼呀,詩又是什麼吶…”

林暖暖脆生生的聲音,不停的在問為什麼。

像是樹上的百靈鳥似的。

嘰嘰喳喳個不停。

似乎對什麼都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