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昨天夜裡翻來覆去想了很久才睡著。

“吵醒你了?”林盛夏的聲音在見到江晚晚的瞬間便溫和了下來。

尤其是男人的眼神瞥見了女人眉眼的睏倦之後,就更是有些沉默了。

不該放任那人廢話連篇的。

吵醒她了。

“我沒事,倒是她…”江晚晚認出了地上摔了個大馬哈的趙婉茹,“這不是趙隊長家的趙…記分員嗎?”

江晚晚記得他們的名字,但也同樣記住了他們之前的針對。

所以,關係只能這樣,止步於此。

“她…”

林盛夏垂下了眼,語氣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晚晚,我剛才是自我防衛。”

江晚晚眨了下眼,好奇的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的看了看。

尤其是在眼淚來回打轉的趙婉茹身上停留了很久。

江晚晚嗓音清冽如常,卻帶著些剛睡醒的沙啞,“自我防衛?”

男人聽了這話才抬起了眼。

此時那雙黝黑而圓潤的眼中,少了方才的冰冷和深沉,多了些隱晦的情緒,“她,對我耍流氓。”

“嗯?!”江晚晚聽了這話突然來了興趣,那眼神像吃到瓜的群眾一樣興味十足,“耍流氓?

她對你?”

“嗯。”林盛夏默默的把手裡擰乾的最後一件女士褲子給晾上了。

江晚晚還沒注意到男人晾曬的衣服。

地上的趙婉茹卻猛地爬了起來,作勢又要往林盛夏的手臂上摟,“盛夏哥!”

趙婉茹嗓音哽咽,好像是被負心漢給渣了一樣,“你怎麼能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