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也要申請嗎?”林盛夏眼中閃過一絲促狹,“江晚晚,我申請離你稍微近一點...可以嗎。”

江晚晚無言以對,只僵硬著臉,點了點頭。

林盛夏湊過去,壓低聲音說,“你黑市的生意最近收網,把貨變現吧。

貨源可以留著,再不久就有機會了。”

江晚晚眉頭一跳,鼻尖男人身上的皂角味雖然淡淡的,卻又格外強烈。

這時候,江晚晚反倒覺得感官敏銳,沒那麼好了。

江晚晚不著痕跡的向後推了推,也壓低嗓音回著,“你是說經濟就要改革了?”

林盛夏嗅著鼻尖若有若無的冷香,“嗯。”

其實他也不好受。

五感敏銳的人,可不止江晚晚一個。

“嗯,我知道了。”江晚晚清了清嗓子,“除了給爸媽的錢,另外的錢你是想申...拿去做生意。

這個沒問題。”

差點被他帶歪了。

林盛夏坐正了身體,“嗯,但現在不用,先放在你那裡。”

江晚晚看他那副不悲不喜的樣子,“這錢票的數目可不少,你倒是出手闊綽。”

一點也不像這個年代的鄉下人。

林盛夏聽了這話,嘴角揚了起來,“因為這世上比錢重要的東西,太多了。

那是無論多少財富,都換不來的。”

“你在打什麼啞謎。”江晚晚有些無奈。

林盛夏起身,“不是啞謎,是領悟。

希望你不要懂。”

江晚晚看著他,總覺得他身上的氣質怪怪的。

很複雜。

不像個二十來歲的人,豁達的像是個歷盡滄桑後的老者。

總之很複雜。

林盛夏但笑不語,“早點休息吧。”

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