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姐被林盛夏的大手筆給嚇到了,於是默默閉上了嘴。

只要是個普通幹部什麼的,倒是還可以肖想一下。

這麼一個大手筆的,跟闊少爺一樣的幹部......

這樣的男人,她家裡的那些死丫頭們,可拿不出手。

這門不當戶不對的,回頭惹了麻煩,就完犢子了。

“......”

過了不知多久,裡頭的人裝著飯盒出來了。

林盛夏見狀,緩緩嚥下手裡的最後一口包子。

“你…你的菜好了。”那大姐不知道為什麼,在那個不苟言笑的男人,目光突然盯向自己之後,她覺得自個心裡慌極了。

“有…有哪裡不對嗎?”以往在國營飯店裡雷厲風行的大姐,這會卻屏住了呼吸,有些結結巴巴的說。

這國營飯店裡呀,最是看人下菜的地方了。

尤其是收錢的這位。

林盛夏緩緩垂下眼簾,一邊裝著東西一邊語速不徐不慢的沉聲道,

“我,已婚。”

說完,男人提著被自己打包好的東西,便出門了。

“…”

直到男人出門騎上二八大槓離開之後,那收錢的大姐才敢鬆了一口粗氣,嘟囔道,“結婚了就結婚了,顯擺什麼呀!

差點沒把老孃給嚇死!”

這大姐一說完後廚就想起了啼笑皆非的笑聲。

旁的人都在笑她心比天高,膽比後廚的老鼠還小咧。

ps:

多年以後,記者採訪某位林先生,提問:你給愛人的定情信物是什麼。

林先生嘴角不著痕跡的露出一個極小的弧度,笑而不語。

只有她的愛人知道。

年年結婚紀念日,她都會收到一份來自男人親手做的紅燒肉燜飯。

江晚晚:男人,你好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