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鄉下認親,如果那戶人家願意辦席面,可以說是極為給面子的了。

“為什麼不同意。”江晚晚輕眨了下眼,客觀了說了下自己的感受,“許軍醫是個好人。”

她這一天下來,感受的到。

“嗯...”林盛夏沉默了,神情看著有些恍惚。

這一切也太順利了。

原本他還想著,如果江晚晚拒絕,或者又變成以前那樣,他就以許老自己有津貼補助為由,再勸勸。

沒想到壓根不必了。

其實許軍醫的資歷比林盛夏老多了,尤其是,在醫學方面的貢獻也不少。

所以許老不缺錢,也不缺糧,他只是一個怕孤單的小老頭而已。

人啊,年紀大了。

需要的就是那份情意和關懷。

只可惜他自個似乎做不到了。

“營長,那俺呢!”王虎子終於委屈的‘嗷’出聲了,“俺也沒去過你家呢!”

林盛夏被王虎子的突然的一‘嗷’給震回了神,“你不回家養身體?”

江晚晚正面對著兩個大男人,神情泰然自若地端坐在四方板凳上,懷裡抱著小口小口啃著甜豆包的小丫頭,身邊還圍坐著兩個神情一樣好奇的小豆丁。

幾人像是看戲似的,神色都如出一轍。

對於小豆丁們來說,自個爹和虎子叔一起嗷嗷‘吵架’,是很好玩的一件事。

也算是另類的觀察自個爹的脾性,好不好相處。

“...”

“俺還沒跟俺娘說重傷要退下來的事...”王虎子垂下頭,聲音低了點,“俺怕她擔心...”

他的腳,已經扭曲變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