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時候還不覺得,這會倒是一陣陣的翻湧著痛意。

江晚晚看出男人的難受之後,立馬讓小不點進行了簡單的治療。

果然,沒一會,男人的咳嗽聲便小了下來。

“阿孃,那就是長青的爹嗎?”林長青好奇的睜大一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床榻上的男人。

江晚晚也是如此。

也是此刻,她才將床上那個病弱消瘦,以至於面色蒼白寡淡的清冷男人,與記憶中的模糊身影給對上。

林盛夏聞言,緩緩抬起頭,距離床四五公分左右,努力地循聲看去。

因著房間小,他稍微抬起臉,便看見了門口的幾道陌生身影。

一個穿著樸素,卻眉眼冷冽的女人,還有…三個白皙的胖娃娃。

這年頭孩子都是瘦的,所以稍微白點,臉上還有肉的,就都是胖娃娃。

“你是...”林盛夏嗓音低啞,輪廓分明的臉染上了幾分不確定。

接著就見他黝黑地眼眸一深,語氣似詢問,“江晚晚?”

主要是面前這人,和記憶裡那個新婚後看見自己就打罵摔東西的女人,實在是太不一樣。

以至於顯得有些陌生。

江晚晚見他那雙和長青相似的眼中染上了迷茫之色,便溫聲,語調不急不緩的重複了一遍:“嗯,我是江晚晚。”

“那他們...”林盛夏有些疑惑的看向江晚晚。

“三胞胎,虛歲都有五歲了。”江晚晚說完,帶著幾個孩子湊近了病床上的男人,輕聲解釋道:“都是你的孩子。”

林盛夏:“......”

鬼門關走一遭,回來喜當爹了。

不過看孩子的眉眼,他倒是不擔心自己被騙。

只是,到底還是有驚以及愧疚的。

不過這話,他倒是有些失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