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塵兒回來了嗎?”

瓦房裡屋內一個病弱卻語氣擔憂的女聲,從破敗的小院裡傳了出來。

“媽,是我回來了。”

白落塵面色窘迫,耳尖微紅,似乎是不太能接受自己在外人面前被這樣稱呼乳名。

裡頭的白夫人聽了這話,便強打起精神,從床上下來,步履緩慢地走到了堂屋門口。

也是這會她才注意到,自己的兒子居然帶了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回家。

院門口。

“會下餃子麼。”

江晚晚面色不變,似乎是沒看出面前少年的不自在一樣,出聲安排著。

“會。”白洛塵語氣認真道。

這些天他學了很多東西,做飯就是其中之一。

他也是這時候才知道學習能力快,原來是那麼值得慶幸的一件事。

“你是?”白夫人扶著門框,蒼白的臉有些疑惑地看著江晚晚,於是她柔聲的看向了白洛塵下意識問了句:“這位是?”

白洛塵聞言一時啞然,他還不知道恩人的名字。

“莫問。”

江晚晚面不紅心不跳的替答道。

“原來是莫先生,你是塵兒的朋友嗎?”白夫人蒼白的面上,勉強的擠出了一絲笑色,只見女人溫婉清秀的眉宇間縈繞著病氣,看起來很是疲倦。

“媽,他是...我的恩人。”白洛塵不想騙母親,卻又不想將這件可謂是危險的事情,告訴病弱的母親。

於是白洛塵緩聲轉移話題道:“景然怎麼樣了?”

他不想本就多愁善感的母親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