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都知道沈婠是他權捍霆的女人,看誰還敢不長眼來招惹?

可惜,理想豐滿,現實骨感——

沈婠:“哦,那就暫時不公開吧。”

“!”某人笑容一僵。

周遭空氣明顯冷凝下來,令人窒息的沉悶在狹小的車內空間無盡蔓延。

沈婠狀若未覺,反倒輕笑一聲:“是你自己說隨便我,那就這麼愉快決定了。”

下一秒,男人猶如獵豹般猛然竄起,將副駕駛座放平,整個人覆到她身上,僅靠兩隻手支撐起中間的空隙。

目光沉沉,臉色發黑。

一看就是不爽到極點。

沈婠眨眼,一臉無辜:“生氣了?”

“哼!”

“不至於啊?剛才還說要尊重我,大道理一套一套的。”

“……”權捍霆別開視線,藉以掩蓋其中的懊惱。

沈婠撓撓他下巴,跟逗貓兒一樣。

“別鬧……”話雖如此,卻沒有避開,反倒眯了眯眼,一副享受的樣子。

“你現在是不是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背的感覺?嗯?”沈婠從下巴一直撓到男人脖頸。

權捍霆忍不住蹭了蹭,表情慵懶,但目光卻異常凌厲。

“笑話爺?”

“那就是承認嘍?”她反將一軍。

男人眸色微暗,薄唇抿作一個鋒利的弧度:“承不承認有那麼重要嗎?”

“當然。”沈婠笑意不改,“老師教育我們,做人要誠實。”

權捍霆嘴角一抽,低頭親在女人櫻粉色的唇瓣上:“老師還說,做人要善良。”

沈婠挑眉:“我哪裡不善良?”

“妖精一樣勾著爺,這叫善良?”

“嘖,明明是你自己把持不住。”

權捍霆輕嗯一聲:“只怪你過分誘人……”說著,一記綿長深吻落下。

沈婠被迫與之糾纏。

從強勢掠奪,到小意溫存,男人始終牢牢掌握著主導權,即便動作再溫柔,也透著一股霸道獨佔的意味。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分開。

權捍霆目光火熱,沈婠氣喘吁吁。

“……好了,”她抬手抵在男人胸前,“再親,我怕你擦槍走火。”

“我承認。”權捍霆忽然開口。

“嗯?”

“我承認,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所以,能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嗎?”

沈婠微愣。

他一手撐著身體,留出空隙不至於壓到她,另一隻手則遊曳在女人側腰位置,上下摩挲。

權捍霆:“我想讓所有人知道,你,沈婠,是我的女人。”

“好,婚禮那天,我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