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隊點頭:“好像是有點道理。不過,他們三個要是打定主意翻供,沈嫣那邊我們還真動不了。”

“就沒有其他證據了?沈婠呢?她不是可以作證嗎?”

“單憑她的推斷和猜測,真正上了法庭,根本站不住腳。”

“那我們就這樣眼睜睜看著沈嫣脫罪,一點辦法都沒有?”

張隊沉吟一瞬,“再等等吧……”

等什麼?

年輕警察沒問,他也沒主動解釋。

……

沈婠開車到東籬山莊的時候,吱嘎一聲,剎得有些粗魯。

楚遇江見狀,不動聲色後退兩步。

看這架勢,某人心情可能不太美妙。

果然——

沈婠推開車門下來,到衝進室內,整個過程臉色都不太好。

找了一圈不見人,她問沈春江:“你家爺呢?”

“在靶場。”

沈婠轉身就往下面走。

砰砰砰——

連放三槍,皆中紅心。

權捍霆收手,餘光瞄到一個身影,他趕緊摘了耳塞,扭頭看去。

見到來人,笑容還來不及漾開,就發現沈婠臉色不對。

他忍不住皺眉。

“出什麼事了?”

沈婠:“我被人欺負了。”像個放學回家告狀的孩子。

權捍霆表情驟沉,眼神透著一股肅殺,“誰?”

“沈家人。”

他錯開身,陰沉著臉,大步往外走。

沈婠追出兩步才抓住男人衣袖:“你做什麼?”

“找姓沈的算賬,幫你出氣。”

“現在?”

“不然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在權六爺的人生字典裡就沒有“忍氣吞聲”四個字,打臉就當場打,踩人就立馬踩。

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就不信那一套!

狗咬你一口,你等十年才報復回去,那不叫隱忍,那叫慫!

沈婠:“……”

好吧,她和大佬之間還差了一萬個“簡單粗暴”,不僅是想法和手段上的差距,還有能力上的懸殊。

權捍霆可以碾壓沈家,所以他毫無顧忌。

但沈婠目前的實力還不行,所以她只能曲線救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