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氣得咬牙:“那是因為我沒穿Bra……”

“厚雪不用堆,自然一峰。”

沈婠冷著臉,一字一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雪不夠厚?”

權捍霆伸手伸到一半。

pia!

脆響乍起。

沈婠揚起下巴,睨了他一眼:“既然嫌棄,那就別摸。”

哼!

男人!

“那個……可能我判斷失誤,想重新檢查一下不行嗎?”這話,帶著幾分服軟的意味。

沈婠:“不行!憑什麼給你檢查啊?”

“小騙子!”權捍霆用略帶鬍渣的下巴,在她頸邊輕蹭,“明明想我留下來陪你,卻反其道而行,激我表態,你說,該不該罰?”

“損我胸小,就是你懲罰的方式?”

“不,”男人沒眼一暗,“還有這個……”

沈婠表情一凝,渾身僵硬:“權捍霆,你手往哪兒掐?!”

“噓!還有更刺激的。”

“嘶……你放開!”

“寶寶,你可真軟……”

“臭流氓!”

這晚,可能做了壞事,兩人大半夜躺在病床上還興奮得不行。

樂此不疲地進行“你摸我躲”、“你掐我還手”的幼稚遊戲。

權捍霆沒少吃豆腐,就差做到最後一步。

好在,理智佔據上風,還知道這是在醫院,最終懸崖勒馬。

原本權捍霆是睡隔壁床,躺下不到兩分鐘,就摸進了沈婠的被窩,死皮賴臉,什麼肉麻噁心的騷話都說得出口,沈婠實在拿他沒辦法,那就……

一起睡唄!

好夢到天明,沈婠醒的時候,枕邊已經沒人。

她伸手摸了摸,涼的。

病房裡找過一圈,沒人。

“去哪兒了?”

她先到裡間洗漱,中途聽到推門的聲音,以為是權捍霆,咬著牙刷就從門框探出一個頭,“你——”

“早上好,沈小姐。”

是值班護士。

沈婠笑意稍斂,微微頷首:“早。”

“十分鐘後拍片複查,如果沒有大的問題,應該今天就能出院。”

“好。”

拍片在三樓,沈婠等了一會兒才輪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