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慢點!我手裡還拿著煙,不怕被燙啊?”

“不怕。”

“嘖。”

“你燙的,那叫情趣。”

“……”

“要不要試試?”權捍霆把肩胛遞過來,一副“隨你摧殘,絕不反抗”的樣子。

禁慾,又挑逗。

沈婠咽口水的動作有點突兀,手指一抖,半截菸灰落到男人肩頭,只聽一聲沉重帶點暗爽的悶哼乍響耳畔。

她慌忙道:“沒事吧?我不是故……”

“寶寶,我說了,你給的都叫情趣。”

沈婠竟然,無言以對。

半晌,她丟了菸頭,幽幽開口:“你是抖m嗎?”

天生的屬性,臣服於暴力,卻並非臣服於她。

沈婠開始糾結。

既期待,又害怕失望。

男人好似看穿她的想法,低聲一笑,順勢低頭,撬開女人牙關,用綿長而激烈的吻作出回答。

混亂之中,沈婠捕捉到一聲低不可聞的輕嘆,伴隨著一陣呢噥耳語。

他說,“只有你,我唯一的征服者。”

沈婠笑了,用更大膽的方式回應著他。

……

夕陽西下,火燒雲點燃半邊天空。

寧城籠罩在一片橙色光暈之中,無限美好。

一條青石板鋪就的小巷,小販已經陸陸續續收攤回家,臉上掛著喜悅而滿足的笑容,可見這一天收穫頗豐。

角落裡的石墩上,坐著一個頭戴鴨舌帽的女人。

簡單的白t上衣,搭配黑色短褲,長度只夠蓋住大腿根兒,一雙纖細白皙的大長腿交疊,穿著黑色高跟涼鞋的腳半挽在另一邊小腿肚上,形成一個妖嬈的姿勢。

穿衣打扮像大個學生,氣質卻相差太遠。

更何況,她做了粉色櫻花美甲的指間,還夾了根菸,已經燃掉一半。

帽簷遮擋下,看不清女人全貌,更無從辨別她此刻的神情。

直到夕陽完全隱去蹤跡,夜幕初初降臨,她才扔掉燃盡的菸頭,用鞋底碾滅,起身離開早已空蕩的小巷。

巷口左轉,步行五十米,停在一家咖啡廳前。

然後,推門進去。

“小姐,喝點什麼?”

“拿鐵。”

“好的,請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