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點頭:“也只有這樣了。你們先回去休息吧。”

四人離開。

沈婠用房間的暖水壺燒了熱水,再兌上涼的礦泉水衝成溫的,連同帶來的藥一併遞給權捍霆。

他接過去,仰頭,一口就吞掉。

沈婠又給他倒了杯水,權捍霆喝了一半,搖頭:“喝不下了。”

他身體剛好,鄒先生怕再出問題,就開了些固本培元的藥。

膏體由中藥熬製,為方便攜帶搓成丸狀,味道很大,也極其不好聞。

沈婠將水杯接過來,順手放到桌上:“今晚你怎麼看?”

權捍霆一默。

半晌,“……越猜不透的東西,越可疑。”

第二天,權捍霆和沈婠沒有再做賊,大大方方直接找上門。

迎接的人還有點懵:“幾位這是?”

楚遇江開口:“談筆生意。”

“那……你們有預約嗎?”

楚遇江:“沒有,但我們找姓屏的。”

“ping?哪個ping?”

“自然是‘屏風’的‘屏’。”

那人一愣:“您莫不是弄錯了?我們老闆姓江啊!”

“不,”二子突然開口:“沒有弄錯,我們就找姓屏的。”

“可我們這兒並沒有……”

二子眸色一厲:“別再糊弄了,我已經看到你手臂內側的刺青,你是屏家過契的奴僕。”

此話一處,那人驚愣:“你——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二子輕笑:“或許你應該聽過朝江一脈。”

那人臉色又是一變。

試探到此結束,二子退後,不再開口。

沈婠和權捍霆對視一眼,看來,他們沒有找錯地方。

“哈哈哈——”這時,一陣洪亮的笑聲自遠處傳來。

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前來,他胖,所以走得慢,但此間笑聲卻未曾間斷。

及至兩人跟前站定,眉眼含笑:“六爺和夫人好快的腳程,比我們預想中早了好幾天!”

這話的意思……

早知道他們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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