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最關心的還是——

“們和好了?”

權捍霆一記冷眼飄過去:“怎麼還在?”

“嘿,我替鄒先生過來送藥!當然在了!”他開始蹲下去,把剛才掉在地上的藥包一個一個撿起來。

一邊撿,還一邊偷看溫泉池裡的“劇情”進展。

權捍霆:“?”這是什麼“豬兄弟”?

偏偏他現在這個處境,還真拿陸深一點辦法都沒有!

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擱這兒充當碩大無比的電燈泡。

藉著權捍霆分心的空擋,沈婠如願掙脫,飛快上岸,轉眼扯過一條浴巾將自己裹住。

她朝陸深的方向看了眼,輕飄飄的:“小七爺,要幫忙嗎?”

說著,就要走過去。

“別——馬上就撿完了!”說著,加快速度。

果然沒一會兒那些藥包又重新回到他手上,團著,抱在胸前,然後走到溫泉池邊上,部投進去。

沈婠:“不用熬好了再倒進去嗎?”

陸深:“鄒先生說,兩天時間已經過了,不能再用藥湯。他換了方子,這些藥材易溶於水,直接投藥包就行,不過溫泉池裡的水不能再死養或半死養,每天至少要徹底換兩次,中間也要保持活水流動。”

沈婠一一記牢,“……我先去換身衣服,在這兒看一下。”

“鄒先生說六哥醒了就不用人再守著,我跟一起出去。”

兩人離開。

準確來說,沈婠是離開,而陸深純粹是“逃難”。

出了溫泉池,沈婠看他慫成那樣,忍不住開口:“就這麼怕他?”

“試試大半夜被拽起來做體能訓練?”說著,眼睛還一個勁兒朝後面望,好像生怕權捍霆會追出來。

但仔細想想,又怎麼可能追出來?

可陸深習慣了啊!

這些都是用血和淚一點一點慢慢堆積起來的警惕。

等走出一大段距離,確定安之後,小七爺的目光才得空落到沈婠臉上。

“……跟六哥和好了?”

“嗯。”

“難怪他醒過來了,估計是給高興的。喂——”

沈婠側頭看他。

陸深沒避沒躲:“當年的事六哥雖然做得不地道,說走就走丟下跟贊贊,但這些年他也不好受,命都差點沒了,別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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