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起身:“研究出什麼了?”

“我們取六爺的血樣對照藥方上的主要成分進行反應試驗,發現確實有效。如果使用成品藥劑,效果應該會更好。”

沈婠猛地鬆了口氣,她沒猜錯。

“那用藥吧。”

“好。”

凌晨六點,經過兩個鐘頭的觀察,權捍霆各項身體指標趨向正常。

“成功了!”

沈婠:“能維持多久?”

“三到五天應該沒問題。”

“辛苦你們了。”

“應該的……”

讓一個醫生先幫忙守著,她上去叫陸深。

“醒醒……”

“別吵吵……”這人一把揮開沈婠的手,換了個姿勢繼續睡。

後者一默,轉身離開。

突然,睡死的某人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撐開眼皮:“你叫我?!”

沈婠止步,卻沒有回頭:“醒了就下來跟我換。”

陸深:“……”丫還真不客氣。

有他守著,沈婠去樓上客房休息。

明明疲累至極,卻難以入睡。

睜著眼睛看了二十分鐘的天花板,沈婠才強迫自己勉強閉眼。

不是想不想休息,而是必須休息!

中午,十二點,任憑厚重的窗簾布將太陽光遮擋得再嚴實,房間裡再怎麼安靜聽不見噪音,她也還是醒了。

洗漱下樓,楚遇江和凌雲已經等在客廳。

“為什麼不叫醒我?”沈婠聲色俱涼。

凌雲不說話。

只能楚遇江跳出來解釋:“不是什麼要緊的訊息。”

女人面色稍緩,下完最後兩級臺階:“說。”

“屏家嫡脈得知有人被我們抓到並刑訊之後,開始有所動作,雖然很隱蔽,也儘量小心,但還是被我們事先派出去盯梢的人發現。如今,分作幾路朝京平趕來。”

“幾路?”沈婠重複一遍,若有所思,“看來,權捍霆抓的那人在屏家內部並非小魚小蝦。”

相反,很可能地位不俗。

這就意味著他能接觸到屏氏一族不為人知的隱秘。

所以才鬧出這麼大動靜。

“不管幾路,來都來了,就留下做客好了,剛巧審訊室空出來,多幾個人,也熱鬧。”

楚遇江神色驟凜:“收網的時候,我跟凌雲會親自到場,勢必將其全部擒獲!”

“要活的。”輕描淡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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