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了整外套,解開襯衫的第一顆紐扣,露出微凸的喉結——深沉,冷漠,強大。

“沈婠,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

他不是在宣告,而是在陳述。

陳述事實。

“你可以無視我,冷落我,不原諒我,只要你開心,我絕不反抗。但是——”話鋒驟轉,陡然凌厲,“不要再讓我看到其他男人隨便靠近你,否則——”

“否則怎樣?”她一身反骨,又豈是他三兩句威脅就能折斷?

權捍霆笑了,飽蘸愛戀和繾綣的目光遊弋過女人倔強的臉龐,“放心,我捨不得動你一絲一毫,但是我可以讓那些男人付出代價。”

“你以為你還是寧城那個呼風喚雨的權六爺?這裡是京平!”沈婠提醒道。

他笑意更甚“那就試試看。”

說著,再次傾身湊到沈婠前面,側頭,輕輕在她臉頰落下一吻,“婠婠,我給你時間,但前提是你這裡——”他點了點女人心臟的位置,“不能叛變。”

說完,大步離開,背影冷絕。

再不走他怕自己會失控。

每一次看著嚴知返借找狗的名義接近沈婠,他就忍不住想殺人。

沈婠是他的,誰都不能動!

……

“老六,你回來得正好,我——”

權捍霆冷冷轉頭,視線相接,胡志北霎時噤聲。

得!估計又在沈婠那裡碰了壁。

“楚遇江呢?”

“六爺。”被點到名字的人出現,垂眸斂目,畢恭畢敬。

“我記得子昭那頭寵物下崽了?”

“兩個月前。”

“問他要一隻,送過來。”

楚遇江“?”

不等他疑問出聲,權捍霆已經大步朝訓練場的方向走去。

“……六爺養那玩意兒做什麼?”

胡志北聳肩“誰知道呢?但肯定跟沈婠有關。”

楚遇江點頭,非常贊同。

……

卻說那條薩摩耶消停了幾天,又開始不老實,不過這次被保鏢攔在門外,嚴防死守,愣是沒讓進。

白絨絨的狗子就在門口來回踱步,時不時對著門裡叫上一聲。

保鏢甲“嘿!我說這狗還槓上了?自家草坪不去滾,偏偏跑到咱們這邊,你說圖什麼啊?”

保鏢乙“難道這邊的草比較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