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低頭親了親她唇角,“乖,張嘴。”

沈婠眼角猛抽,“我又不是小孩……唔!”

又親上了。

“嗚嗚嗚——”

“怎麼?”察覺到她有話要說,權捍霆放開兩秒。

沈婠雙頰通紅,不知是吻出來的,還是被氣成這樣,“這就是你所謂的‘檢查’?”

“嗯哼,有問題嗎?”唇角掛著一抹得逞的笑,如同偷到蜜糖的憨熊。

“我……唔……”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

權捍霆霸道宣告:“有也不接受反駁!”

沈婠:“……”

暴君!

就在兩人慢慢進入狀態,身體都為彼此準備好,要揮杆入洞之際,突然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

“六哥!鄒先生叫你下來喝藥了!”

是陸深。

“爺們兒”中最小的那個,名副其實的傻白甜。

今天這種情況,隨便換成胡志北或是邵安珩,都不會像這樣直接在一樓扯著嗓門兒叫二樓。

太陽還沒落山,天光明亮,而權捍霆、沈婠雙雙泡在二樓主臥,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這兩人必定黏在一起,親親我我,你儂我儂。

說不定正在做什麼羞羞的事情。

誰傻才會去叫。

別說,還真有個傻的。

陸深一句吼完,見沒什麼動靜,又撩開嗓門兒喊了第二句。

從實驗室出來的邵安珩見狀,輕輕別過頭,這個傻x……

實在沒眼看。

當初他們六個兄弟,誰不是聰明絕頂,一個比一個精,結果最小的一個卻是草包。

就像一排蜘蛛俠裡混進一個蠟筆小新,那畫風,那格調,那氣勢,嘖嘖嘖……

垮得沒邊兒了。

“六哥,下來喝……”

“行了,別嚎,跟殺豬一樣。”

陸深直接忽略了最後那句,“五哥,你來得正好,跟我一起叫六哥下來唄!”

“一個傻x不夠,還要兩個?”

陸深:“?”

傻x說誰?

應該不是他吧?

“那個……咱們同時開口,聲音大點兒,六哥肯定能聽見。”

邵安珩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不是能不能聽見的問題,而是老六他想不想聽。”

“啥意思?”

“很簡單,他不想理,就算喊破喉嚨也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