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

“競標。”

權捍霆面色稍緩:“待幾天?”

“暫時不確定,應該不會太久。”

男人眉心漸漸舒展:“我派人送……”

“不用。”

“?”

“同行的不止我一個,如果你是擔心安全問題派人送我,完全沒必要。”

“不止你一個?”

“嗯哼。”沈婠點頭。

“還有誰?”

“沈謙。”

頓時臉色一黑,“不準跟他一起!”

沈婠就知道會是這種反應,好在事先有了心理準備,還算平靜:“邀請函上明明白白寫了我跟他的名字,不讓人去的話是不是……不大好?”

權捍霆:“那你別去。”

“剛當上總裁就消極怠工,沒辦法服眾啊。”兩手一攤,她無奈聳肩。

一把扣住女人後腰往自己懷裡一按,權捍霆咬牙切齒:“你就是故意氣我!”

沈婠眨眼,一臉無辜。

“乖,沈謙不是什麼好人,咱不跟他攪和到一塊兒,行嗎?”男人語氣軟下來。

沈婠乖乖待在他懷裡,雙手環住男人脖頸,笑意盈盈:“沒跟他攪和……”

權捍霆面色稍霽,但下一秒——

“就是出趟差而已。”

而已?

男人臉色又黑出了新高度。

沈婠只能順毛捋:“對啊,我跟他不是一路人,也沒什麼話好說,但同在一個公司,且職位都還不低,難免會在一起開會出差……”

六爺不說話,冷得像個冰坨子。

哦,原來不止出差,還經常在一起開會,真正的抬頭不見低頭見。

如果沈婠知道他在想什麼,肯定一口老血噴出來:解釋了還不如不解釋,越描越黑。

雖然權捍霆還是不大情願,但在沈婠的甜蜜攻勢之下,總算鬆了口——

“第一,不準跟他吃飯喝酒。”

呃……

沈婠:“吃飯肯定沒辦法避免,不說別的,就是邀請方那邊也會組織所有競標者參加晚宴聚會,不過——”

在男人越來越冷的注視之下,她話鋒一轉:“酒我是絕對不會喝的。”

這還差不多。

“第二,不準跟他住同一家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