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感動是假的。

賀泠心軟了那麼一下,就這麼一下,男人就得寸進尺留了下來。

“……離婚?!”

賀淮驚呼,差點跳起來。

賀泠點頭:“三年前。”

“等等……我先捋一捋……”賀淮抬手扶額,又抓了抓後腦勺,“那個……姐,我想問一下,你什麼時候結的婚啊?”

“八年前。”

此話一出,賀鴻業與賀淮父子倆齊齊沉默。

而後對視一眼,皆看到彼此眼中遍佈的陰沉與冷肅。

“徐勁生?就這小子,我姐夫?”賀淮摸摸鼻子,語氣不爽。

“錯了,是前姐夫。”賀鴻業面無表情糾正。

“對嚯,反正都已經離了婚,跟咱們家也沒什麼關係了。”賀淮難得犀利一次。

徐勁生聞言,面色發白。

賀鴻業見狀,輕描淡寫補上一刀:“是這個道理,沒毛病。”

說完,朝賀泠的方向看去,眼神霎時變得柔和:“乖女,收拾收拾,酒會也快結束了,咱們提前離席。”

賀泠輕嗯一聲,低垂著眼瞼讓人看不透真實情緒。

很快,賀鴻業連同賀淮把人帶走。

期間沒有多看徐勁生一樣,好像他就是空氣,沒有任何存在感。

……

“徐總?”秘書接到電話的時候還有些詫異。

“上來XXXX房間,送我去醫院。”

聽到“醫院”兩個字,又發現徐勁生說話有氣無力,登時一個激靈——

出事了!

“我馬上到!”

沒有多問,秘書一邊保持通話,一邊從宴會廳狂奔至房間。

看到徐勁生的瞬間,他有些難以置信,又覺得無比荒謬,那個滿臉是血、如同死去一般仰倒在沙發上的男人還是不久前那個滿懷憧憬,期待與愛人碰面的徐總嗎?

就在酒會進行如火如荼,氣氛美妙正酣之際,一輛低調的黑色賓士從停車的廣場悄無聲息駛離,疾馳著往最近的醫院趕去。

賀泠被帶回家後,等待她的自然是父親和弟弟的一番盤問。

那頭,酒會現場。

在權捍霆和沈綰的一曲開場舞賺足眼球之後,大家三三兩兩結隊,或寒暄攀談,或飲酒取樂。

毫無疑問,這場酒會是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