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胡志北和邵安珩也跟著進來了,分別朝鄒先生打招呼,言辭之間,頗為尊敬。

也是,權捍霆的身體全靠他調理,別說胡、邵二人,就連安氏一族也對他禮遇有加。

“還要準備多久?”

“藥材和溫泉都是現成的,明天就可以下湯。”

胡志北點點頭:“那就有勞鄒先生。”

“三爺客氣,醫者本分,當不得!當不得!”

楚遇江:“還有什麼注意事項嗎?”

雖然每半年都會有這樣一次,流程都差不多,但為了穩妥起見,楚遇江每次都會進行詢問確認。

若不變,鄒先生就會說“老規矩”,但這次似乎有點不同……

“咳!有一點六爺要注意。”

“?”您老人家那副欲言又止、外帶點害羞窘迫的表情是為哪般?

眾人疑惑的目光齊刷刷落到他身上,其中也包括權捍霆和沈婠。

鄒先生頂著壓力,儘量讓聲音平緩如常:“因為六爺去年開了葷,現在已經不是童男身,所以切記在下湯之前不能行房事。”

一群烏鴉飛過。

權捍霆:“……”

沈婠:“……”

其他人:“……”

“還有,鑑於六爺身體的變化,我在配藥的時候稍稍做了些調整,減少了燈心草、生地、玉竹等具有降火清心之效的涼藥,增加了附子、乾薑、肉蓯蓉、仙茅、淫羊藿等幾味具有壯陽補腎之效的熱藥。”

再來一群烏鴉。

沈婠羞羞地別過臉,然後朝權捍霆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看,鄒先生都知道你腎不好。

權捍霆冷笑,眼底掠過狠色:等爺泡完藥湯再收拾你!

她不以為意。

從這一刻的輕敵,就註定了沈婠之後的敗局。

當晚,為了不讓某人失控,沈婠主動睡到客房。

權捍霆當時同意了,畢竟鄒先生還在邊上等他表態,還真不好反對。

但是半夜,他趁沈婠睡著又從主臥溜進次臥,像個採花大盜,飛簷走壁,只為竊玉偷香而來。

“你這套陽奉陰違玩得真不錯啊?”沈婠睨著他,護好身上的睡衣,笑容略帶諷色。

“多謝誇獎。”

“……”這人越來越不要臉了。

“先說好,今天真的不行。”

權捍霆嘆了口氣,伸手將她撈進懷裡抱著:“我知道,爺是那麼沒有理智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