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無力承受的模樣,男人眼中飛快掠過一抹憐惜,手上力道也跟著卸了幾分。

但語言依舊粗俗:“不是你問我做什麼?爺直接上手,你還有什麼不滿意?”

“滾開——”

男人面色驟沉,眼中明顯閃過不悅,“再講一個‘滾’字試試?”

粵省地界,敢對他耿爺說這個字的,沈如是頭一個。

而且不止一次。

“滾。”沈如看著他,眼中一抹傲氣,咬詞清晰。

下一秒,啪——

男人手勁不小,一個耳光扇下來,沈如直接被打偏了半張臉,耳朵嗡嗡作響,嘴裡也嚐到血腥味。

“賤貨,給臉不要臉!”說完,開始了地獄般的懲罰。

男人笑得惡意,目露狠色,沒有任何憐香惜玉之心,他是大爺,一切等他爽完再說。

女人的身體柔軟而香膩,肌膚溫熱且嫩滑,眼神絕望又沉溺,共同織就一幅糜爛香豔的圖畫。

她哭,他笑。

她痛,他爽。

“沈家大小姐?還不是讓我從頭玩到腳?哈哈哈……”男人享受著征服撻伐的激奮,像個策馬狂奔、英姿颯爽的將軍。

沈如眼裡的光逐漸黯淡,慢慢感覺不到身體的痛,彷彿靈魂被抽離。

自己一分為二,受苦的是她,用憐憫的目光旁觀整個過程的也是她。

突然,耿傲冷哼一聲,發現了她的不專心。

“女人,你這副要死不活的表情擺給誰看?嗯?”

鐵鉗般的大掌掐住她秀氣小巧的下巴,男人眼神不善,表情兇狠。

沈如一個激靈,猛然回神。

男人繼續動作,見她眼中浮現出一層輕薄的霧氣,帶著些許茫然與恐慌,便知她已經做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