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一點也不覺得意外。

畢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更何況,還是個只有一夜露水情緣的女人?

“因為他活該!”

權捍霆皺眉:“你剛才說,老七要殺你?怎麼回事?”

“七爺說,如果我不交出手鍊,他就要讓我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我問他為什麼,他說是血染的。”

恰好這時楚遇江帶著鬆了綁的陸深上前,權捍霆隨手抓過他領口,一把將人撂到面前的辦公桌上。

“唉喲——”陸深哀嚎,扭頭看他,可憐巴巴的樣子像條挨訓的小狗,“六哥,你輕點!痛痛痛……”

“這話是不是你說的?”

“……”

“陸深!”

“好、好像是……吧?”

“楚遇江!”權捍霆沉聲。

“爺。”

“把他給我帶出去!”

“是。”楚遇江上前,扭著陸深往外走。

“小江江,我們打個商量,你放我走,我下回請你吃飯,怎麼樣?”

“不怎麼樣。”

陸深急道:“你別啊……我這麼被逮回去,肯定會捱罵,你放我走成不?”

“小七爺,您就消停點兒吧,六爺這回是動真格了,你老實點還能爭取從寬處理。”

陸深頓時覺得,全世界都黑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