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著沒動。

男人卻固執地把手往她面前一湊,他說,“婠婠,我受傷了。”

……

十分鐘後,二樓,沈婠房間。

男人坐在床邊,手攤在膝頭,身旁是低著頭的少女,此刻正給清洗過的傷口撒止痛藥。

沈謙看她,她卻只關注傷口,輕輕道:“如果有發燒跡象,一定要馬上去醫院,說明傷口已經開始發炎……還有,忌菸忌酒,少吃辣……差不多就是這些,聽明白了?”

“……”

男人的沉默令沈婠最終抬頭,皺著眉:“哥?”

“嗯,聽明白了。”

沈婠裹好紗布,順手打了個蝴蝶結,恰巧就在男人手心:“好了。”

“……謝謝。”

“怎麼傷的?”

“酒杯碎了。”

沈婠不再追問,收好醫藥箱,起身,“很晚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這次,沈謙走得很乾脆,沒了之前在客廳時候的凌厲,眉眼間洋溢著淺笑,整個人都變得柔和。

沈婠送他到門口,然後,關門,落鎖。

這晚,她在夢中嗅到了兩種味道——

一是,男人身上的菸草味。

二是,醫用消毒水的味道。

……

因酒會上一曲開場舞,沈婠攀上權捍霆那朵不近人情的高嶺之花而一躍成為寧城豪門圈中議論的焦點。

“你跟你講嚯,這個沈家三小姐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