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捍霆攬著她不堪一握的小腰,輕輕上託,沈婠順勢站直,雙手抵在男人胸前,撐開一段距離,而後,用力掙脫男人的懷抱,也順勢遠離了瀰漫著荷爾蒙氣息的包圍圈。

轉身,走得毫不猶豫。

權捍霆站在中間,以紳士禮謝幕,而後,追著女人的背影離去,留下全場賓客目瞪口呆,當然,也包括沈家人在內。

楊嵐對著兩人離去的方向,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賤人生的女兒,還是賤人。”連這種場合都不忘勾三搭四。

沈如面上不顯,但眼神卻多了幾分不易察覺的難堪,默默咬碎一口銀牙。

突然,傳來沈嫣一聲驚呼:“哥!你的手流血了……”

酒店外,花園中,月色下。

沈婠轉身,看著緊追不放的男人,目露煩躁:“你到底想做什麼?”

權捍霆欺身逼近,抬手掐著她白嫩的下巴,眼中笑意不復,唯有一片冰涼:“你是唯一一個敢對我揮巴掌的女人。”

沈婠眼神沉靜:“所以,你現在是要還回來?”

“怎麼還?你還得起嗎?”他嗤笑。

她把側臉往他面前一湊:“打吧。”

“你!”權捍霆氣極。

沈婠眉眼驟冷:“不打就給我鬆開!”

男人一噎,到底做不出打女人這種事,只好收手。

“沒有其他事,我就不打擾六爺清靜,告辭。”沈婠揉了揉下巴,很酸,好像整個骨頭都軟掉。

下手真他媽狠!

“站住,我讓你走了嗎?”

沈婠冷冷看他,月色下,女人露在外面的肌膚白若清雪,漆黑的瞳孔溢滿憤怒的光——

漂亮,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