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簡家也是雞飛狗跳的,魏姍姍住院了,簡夫人要簡奕航負責,必須去陪護。

簡若月就是不許去,給魏姍姍請了個陪護{當然這是她偷偷的跟程陽說,程陽告訴她可以花錢僱陪護 的),

現在簡若月每天磨著他一刻都不能跟她分開,沒有辦法,他現在去哪都得帶著女兒。

哎!一聲長嘆,簡奕航滿臉的無奈,明顯的告訴傅紹誠,你苦,我比你也好不到哪裡去。

“我那個表妹住院了……一言難盡啊!”簡奕航搖了搖頭。

傅紹誠突然覺得對面的人變了,不是那個高高在上,冷酷無情的天神了,他也下凡了,也被這些生活瑣事所困擾了。

傅紹誠拿起酒杯,舉起說:“都在這杯酒裡了。”說完一杯酒直接就下了肚,辛辣的洋酒,穿腸而過,卻沒有解除任何愁苦。

“月兒,你說,你這個林惜姐姐,她是個好女孩嗎?”傅紹誠開始有些醉了,搖搖晃晃的問簡若月。

“是啊,絕對是好女孩。”簡若月堅定的說。

“那為什麼?她都不是處女了?你懂嗎?你這麼小應該不會懂。”傅紹誠有些怒氣的說。

簡若月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了?但是她腦子裡的重點是他怎麼知道的,難道他對林惜姐姐做了什麼?

“你在說什麼?你對她做了什麼?你如果傷害了她,我跟你沒完。”簡若月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厲聲對傅紹誠喊。

下一秒,如果他說出一句不好聽的話,簡若月肯定要飛身上去打爆他的頭,然後按在地上摩擦。

“沒有,沒有,我對她什麼也沒做,我就是問問你。”傅紹誠有些激動,林惜是他唯一珍惜的,還能放開她,等待她的女孩。

簡若月頓時就鬆了口氣,有些傷感的說:“她……很苦。”想起第一次見到林惜時,她的樣子,非人的生活,她都覺得心都是疼的,怎麼會有這種禽獸,所以當時簡若月就有殺了那禽獸的念頭,好在她成功了。

“苦?”他知道,第一次看到她,就被她除了美麗,還有眼睛深底的那股憂傷吸引了,讓他不停的想要撫平她那藏在心裡的傷。

“是啊,苦,她所遭遇的,不是一般人承受的了的,即使……,也不是她的錯,有時候生活是不容許有些人完美的。”簡若月垂著眼瞼,眼淚滴答一聲掉在了地上,她這個原身體的主人,也被活活打死了。

這些人販子,罪該萬死,如果上天不收他們,我收他們。

“是啊。”傅紹誠突然腦子清醒了些,對啊,她這個年紀,在夜總會工作,是什麼樣的苦,才逼的她走了這一步,是我自己根本就沒了解過她,更談不上理解了,不知道,也不明白她的苦,還在這裡自哎自怨。

“雖然我還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但是我知道,為一個不是她的錯而糾結的男人,肯定是不喜歡她的。”簡若月不理他此時的表情,繼續的說。

她知道這件事,傅紹誠早晚會知道,還不如把這個傷疤早些揭開了,讓傷口露給他看,也許比藏著掖著,以後成為定時炸彈會更好。

傅紹誠明白了,也等不及說別的,好像有老虎追他似的,飛快的就跑出了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