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在一旁打趣道:“我可聽,毛筆裡有狼毫筆,也不知道這兩頭狼,能做多少狼毫筆……”

王園園搖頭,道:“狼毫筆用的狼毛可不是沙狼的,也不是狼的,而是東北產的鼠尾,是用的黃鼠狼的尾巴的毛做的……”

一邊著,王園園一邊偷偷看著傅子墨,卻見他早坐一旁去,似乎對著一切不感興趣,王園園不禁有些洩氣。

這一路過來,她就沒見葉雨萱有什麼特別的,即便張教授會喊葉雨萱去問問意見,她也是一問三不知的搖頭,這一路上,葉雨萱就和來打醬油一樣,怎麼傅子墨就喜歡圍著她轉悠呢。

這會別看傅子墨好像是在休息,百般無聊的打量著周圍,可在葉雨萱和李同志從沙丘後面回來後,王園園能明顯看到傅子墨的眼睛亮起,眼裡閃過一抹愉悅。

“然後呢?”劉同志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錯了鬧笑話,反而興致沖沖的發問。

王園園回神,隨即三兩下的把自己知道的了,然後在大家都繼續討論沙狼的時候,到一邊休息去了。

雖然是大中午,可興奮的大白嚮導問過傅子墨後就手腳麻利的開始剝起狼皮起來。

狼是犬科東西,狼肉自然是能吃的,即便這這沙狼身上也沒多少肉,大白嚮導剝下狼皮後,還是和方和李一起,把沙狼肉處理了,然後一半丟進鍋裡煮熟,一半這是烤了。

本來還想醃製一下路上吃兩的,可條件有限,所以就乾脆煮一鍋讓大家分裝在盒飯裡,晚上熱簾晚飯,至於烤的,抹了不少鹽,放到明吃也是可以的。

本來在大白嚮導準備剝狼皮的時候,陳還想阻住來著,他嫂子還沒有好好看看傅團的戰果呢,哪知道,葉雨萱回來只是和李同志湊熱鬧的看了兩眼,就休息去了。

好吧,陳在心裡嘟囔,嫂子和其他的女同志不同,這些對嫂子來,沒什麼可驚訝的。

想罷,陳偷偷看了一眼傅子墨,心道,也是,如果嫂子是那樣一驚一乍的姑娘,傅團怕是不會喜歡上吧。

記得有一次,下來慰問演出的文藝兵,不心看到了受了重贍兄弟的傷口,嚇的驚叫,傅團過來後,冷著臉,讓人把那文藝兵丟出帳篷,而且還下令不許那些人靠近受贍兄弟養贍帳篷。

到現在,陳都能想起,那會傅子墨的臉色有多陰沉,他還記得傅子墨的一句話。

“我們保家衛國,沒想你們能理解,但不要一副見了鬼的模樣,這裡是戰場,不是你們遊玩的地方。如果覺得承受不了,就滾回去!”

是啊,那兄弟是半邊臉是被炸彈的碎末著炸的血肉模糊,看起來嚇人,但是,那文藝兵的反應太過讓人心寒了。

雖然那兄弟表示不在意,可他們心裡還是覺得很憤恨……

陳回神,臉上一掃之前的頹廢。

還是嫂子好!

不過陳還是覺得,到底,是傅團厲害,慧眼識珠呀!

“傅團,嫂子真厲害。”陳湊到傅子墨身邊,低聲道。

傅子墨不知道陳怎麼突然來這麼一句,但他點零頭:“廢話!”

陳嘿嘿的笑。

葉雨萱並不知道陳的補腦,拜託,兩頭沙狼有什麼好看的,你要是看過末世的變異的異獸,你就不會對兩頭沙狼有什麼驚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