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肯咧嘴笑著。

慢慢的,笑容變得僵硬。

法肯開始意識到不對勁。

自己明明一點口風都沒露,只說著沒用的話,還不斷用假表情和假動作誤導,但齊星彷彿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準確地揪住了他最想隱藏的真相。

這小子,難道會讀心術?

法肯暗道不好,不管對方會不會讀心術,自己都不能再多說了。

他繼續維持著自己的假笑,隨後雙手枕頭,打了個假哈欠:“你隨便猜,我先睡會兒。”

他仰頭躺下。

齊星面無表情地朝牢房裡丟了一顆音爆彈。

嗡————————

雜亂的音波猛地爆開,在房間中此起彼伏地迴盪著。

毫無防備的法肯噌的一聲跳了起來,一蹦三尺高。

他捂著耳朵,漲紅著臉,一邊痛呼一邊咒罵:

“你這個瘋子!

你這是逼供!我要去告你,你會被關起來的,沒有這個權力!”

齊星無視了他的瘋話。

“我剛剛說的對不對?”

“你說啥?”

“我說!

那個人是不是在同時針對我和悠悠?!”

法肯微微一愣,隨即怒道:“我特麼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這個瘋子!”

他不斷地在牢房中蹦來蹦去。

但過去這麼久了,他發現那名高大暗夜獵人根本沒有出現,慢慢地才安靜下來。

經過這麼一鬧,他看向齊星的眼神充滿了不安。

自己耳孔裡流血了。

這個年輕人,明明之前一直很有禮貌,這一刻卻彷彿是撕開裝扮的魔鬼一般恐怖。

法肯色厲內荏地吼道:“我說過了,我什麼都不知道,你還想怎麼樣?”

出乎他的意料,齊星沒再問他問題。

齊星轉身背對他,對解少陽搖了搖頭。

兩人商量了幾句,便朝地下室的出口離去。

法肯愣了半響。

隨即,他有些失魂落魄撲到欄杆旁,邊拍打邊問道:“喂!你們不是還要問話嗎?

你問啊!

你為什麼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