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肯攤手,露出一個很欠揍的笑容。

當場把解少陽氣得七竅生煙。

本來以為,法肯都被關起來了,該招的都招了,應該很容易就能問出想知道的事情。沒想到,他的嘴居然還如此嚴。

解少陽只想拿出武器把鐵桿劈開,和裡面的人大戰三百回合。

冷靜。

他在心底對自己說道。

半響,解少陽突然恢復了笑容,雖然笑得有點僵,但至少他在努力。

“朋友,我勸你老實交代,”解少陽眯著眼笑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把知道的說出來,也可以給自己爭取個寬大處理,少蹲點牢。”

法肯眉毛微揚。

“你是公會會長的孫子?”

“哈?”

“你是大長老的弟子嗎?”

“這個...”

法肯輕蔑一笑:“你什麼都不是,憑什麼說可以減我刑期?”

“...”

“別說你,就是樓上的那位暗夜獵人,甚至他上司來了。我該坐幾年牢,就坐幾年牢,絕不會少一秒,更不會多一秒。”

法肯笑了幾聲:“別白費力氣了,你想知道的,我是不會說的。”

“你大爺...”

“有本事你打我啊。”

法肯坐在原地哈哈大笑,一時間彷彿他不是被關起來的那個,而是正在探望被關起來的解少陽一樣。

他鋃鐺入獄,本就已經墜入谷底。

能在最後時刻噁心一下解少陽,也算是出了他一口惡氣。

頭腦單純的解少陽下意識舉起拳頭想敲鐵桿,被他身後的齊星攔住了。

“讓我來。”

齊星和解少陽早有默契,後者眨了眨眼,突然笑了起來,乖巧地退後兩步。

齊星朝欄杆走近。

“法肯?”

“是你!”

法肯看到齊星後,呵呵一笑:“你也真是命大,在迅龍的爪下居然都能活下來。”

“過獎。”

“不要傻站著了,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齊星微微一笑。

“你不用說,我來說就行。

我來說說我是怎麼想的。你要是願意,就隨口評價幾句,就當是教訓小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