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樽,

天氣雪,最高氣溫3攝氏度,最低氣溫零下2攝氏度。

火車角落。

“你吃這個嗎?”

女孩將自己手裡的大份冰激凌放在男人的嘴邊,

男人垂目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空氣的流動中帶著令人窒息的美豔。

如果旁邊有其他女孩的話,一定會被這絕美的一幕,被這俊美的面容驚歎地說不出話來。

其實現在已經有很多人被驚歎的說不出話來了女性了,只是她們不是什麼少女,而是一群出門旅行的大爹大媽。

大媽使勁抓著大爹的手,看著那個坐在角落,閉目眼神的男人,激動的說不出。旁邊大爹的一邊臉黑,一遍握緊大媽的手盯著男人旁邊絕美青春的少女。

“現在的天氣,你還是少吃比較好。”男人緩緩睜開自己的眼睛,顫抖的睫毛在浮動間連通著窗外鵝毛般的大雪。

不知道為什麼今年北海道的大雪來的如此之早,這才剛到十一月的時候,就已經下起了這麼大的大雪。

“我就不。”

女孩一口咬在冰激凌的頂端,將自己吧嗒吧嗒的聲音湊到男人的耳邊,連帶著肉眼可見的寒氣。

但下一刻,一股令人莫名的事情變出現了,冰冷的寒氣在接觸男人臉頰一厘米左右的地方忽然消失了。徹徹底底,毫無徵兆的消失了。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人走在路上,唰的一下不見了。

“唉,又被你蒸發了。”女孩無奈的看著自己突然消失不見的口氣。搖搖頭。

“總是要適應時間的。”男人開口說話,他的聲音很低,很沉,卻又充滿著一股壓抑的情緒。就好像一個龐然大物在努力的壓制著試圖爆發的火山。兩者勢均力敵,卻也在相互制衡。

灼熱的溫度連帶著周圍的空氣都變得上升了幾度。

“你別說話了!”女孩一把上前捂住男人的嘴,好像對方有口臭一般,嫌棄的揮動著周圍的空氣。

“熱死了!你在說個字,我冰激凌都要化了!”女孩表情埋怨看著男人。

但這一幕在周圍大媽的眼裡卻是變成了另一副場景,

“別看了,你看都有口臭呢。”旁邊的大爹勸導著大媽。雖然他們的眼睛依舊留戀在旁邊的女孩臉上。有點可惜的搖了搖頭。

雖然他們聽不懂對方在講些什麼,

但人類的情感動作有時候卻是相同的,比如,哎呀,真臭。

大媽們也是表情複雜的看著角落裡的男人,搖搖頭,“這麼帥的男人,怎麼一嘴口臭呢。可惜了。也委屈女孩了。”

隨即大媽便在大爹開心的表情中扭過頭,他們都是來旅行,都是來小樽看雪景的。當然要開開心心的,和和睦睦的。

想著又看了一眼旁邊靠在男人肩上的青春女孩。

哎呀,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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