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就讓南宮清險些崩潰。

小懲罰?這是小懲罰?

姬無辰道:“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我也知道,生死符發做的滋味不好受,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機會。”

他露出憐憫之色。

南宮清知道自己不會有好結果了,可聽見姬無辰的話,還是忍不住露出幾分期待之色。

“給我個機會!姬無辰,解掉我身上的東西,我保證,我保證這輩子都不會再找你麻煩!不止是我,天玄門、慶安侯府,都絕對不會再找你麻煩!”

聞言,姬無辰笑著搖搖頭。

“你弄錯了,我可不害怕你們找麻煩。而且,生死符是無解的,誰也沒辦法解開。你的餘生,只要我一個念頭,就會陷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地。”

南宮清看著他,眼中慢慢露出絕望之色。

她的臉被劃破,血跡斑斑,這樣的眼神有幾分駭人。

姬無辰嘆口氣。

“不過嘛,我這個人,最大的特點就是心軟,以後,只要你好好聽話,我就不會發動生死符,讓你品嚐痛苦。”

南宮清冷冷看著他。

“你想讓我當狗?當你的狗?你覺得這可能嗎?凡——”

她還想罵凡夫俗子,卻罵到一半就吞了回去。

現在不是激怒對方的時候。

姬無辰笑得更開心了。

他知道,南宮清苦頭還沒吃夠。

於是生死符再次發作,這一次,淒厲的慘叫聲持續了足足一刻鐘。

一刻鐘之後,南宮清已經奄奄一息,全身無力地癱軟地面,血肉模糊,都是自己的指甲抓撓的。

她的意志也快要崩潰了。

姬無辰老神在在。

“怎樣,是永遠痛苦下去好,還是幫我做事好?”

南宮清面如死灰,血跡斑斑的臉哪還有幾分仙子模樣?

“姬無辰,我就是死,也不給你當狗。”

姬無辰看著她,露出幾分失望之色。

“這樣嗎?那你就去死吧。呶,你的劍就在旁邊呢,你自殺啊,我給你死的權利。”

南宮清眼神怨毒,猛地撲過去,將長劍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