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卿愣了愣,笑了起來.

又往她碗裡夾了幾筷子,這才捧起自己的碗也跟著吃了起來.

往常也經常和她同桌一起吃飯,但都沒有今天這樣開懷.

困攏了他大半年的女人此時就坐在他的身邊,鼻子裡不時飄過她身上淡淡的體香,讓他心猿意馬,又唯恐驚了她,只拼命斂神壓制著.

旁若無事地與她談笑.

,.

又忍不住夾了一塊肉放到她碗裡.

喬明瑾捧著碗頓了頓,也伸了筷子幫他夾了一塊:“你也吃.“

“好,好.“

周宴卿嘴角帶笑,.

兩人氣氛愉悅地吃完了飯,用了比往日多了近一倍的時間.

飯後,喬明瑾收了碗筷拿到井邊去洗.

周宴卿腳步輕快地跟在後面.

到了水井邊,還自告奮勇地扔了木桶下去汲水.

週六爺頭一回幹這種體力活,只覺手裡那木桶百般不聽人話,連晃了幾下,桶裡的水還未打滿.

還是在喬明瑾的指點下,,一桶水還是很輕鬆地拉了上來.

看喬明瑾把他打來的水倒在木盆裡,就著他打來的水洗碗碟,不免沾沾自喜.

又迫不及待地把木桶扔進井裡,連拉了好幾桶上來,井臺邊放了好幾個空木盆木桶,這會全讓他裝滿了.

週六爺還意猶未盡,看井臺兩邊還砌了兩個石池,.

“力氣大沒處使還是怎的?“

周宴卿訕訕笑了兩聲,這才停了手.

看喬明瑾在他面前仔細地洗著兩人吃用過的碗碟,只覺得溫心無比.

,道:“這井沒有井蓋嗎?琬兒會不會掉進去?“

喬明瑾抬頭剜了他一眼.

那廝便摸了摸鼻子,訕訕道:“水井嘛,小孩都頑皮的……“

“,,這周圍也沒有種樹,也不會有葉子掉到裡面,有時候附近有田地的人路過也會來取了水去用,蓋了井蓋反而麻煩.“

周宴卿點頭.

“我看見有人在井口裝軲轆的.“

喬明瑾.[,!]點頭:“,那樣一裝一放也很費時間,,現在這儲了水,水面到井口也就六七尺的距離,繩子沒拉幾下水桶就上來了,又快又輕省,裝那東西幹嘛.“

她原來的老家極少人裝軲轆,倒是家家砌個半米高的石樁子裝水閥的人多的很.

那東西要裝起來也便利得很,,用不了多少水,這樣打水也便利得很.

天氣熱,煮水的壺也沒了,也不想喝熱茶,兩人便喝了幾口從作坊拿來的綠豆湯,齊齊歪在廊下未壞得徹底的躺椅上說話.

嶽仲堯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副畫面.

他的妻子躺在藤條椅上昏昏欲睡,而那週六爺則躺在她旁邊的椅子上.

兩人靠得極近,那週六爺那樣溫柔地側著身看著他的妻子,眼睛不眨一眨.

落在他的眼裡,刺痛了他的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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