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芽生怕自己擾了喬明瑾的工作,正一臉不安地低垂著頭。

來客是男是女?

是,是男的。

喬明瑾心裡一咯登。

什麼男客指名道姓非要見她?她祖母也讓她去見?

與明瑜和明琦對視了一眼。便擱下筆起身。明瑜、明琦想了想也隨著她起身。

什麼人一定要見姐姐?沒準也是她們認識的。

喬明瑾領著兩個妹妹到了三春堂的時候。嶽仲堯已是連喝了好幾盅滾熱的茶水了。

他在路上心急如焚。

想著要見妻女一面。路上光埋頭趕路。進了城也不去宿店,就在野外湊合一夜,冷水就乾糧混了個肚飽,次日天一亮又急著趕路……

如此這般倒是在小年這天趕到了益州。

想來陪妻女過個完整的年是能達成心願了。

嶽仲堯想著這一路的尋妻之旅。便有幾分感慨。

下分家的決定倒也不難,家裡眾人都有準備,老父也說過年後要分家的,只不過他把時間提前了罷了。

只是下到郡王府當護衛的決定很是艱難。

當初他想著要做一番成績出來,護妻女周全,讓妻女過上富足的日子,這才在縣衙裡應了差。

後來看妻子與自己漸行漸遠,心下惶恐不安,便辭了差。只想回家守著妻子。

好不容易才又適應了莊稼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家裡事故又頻出,引得妻女避走……

在縣衙裡做事和在郡王府做事是絕不一樣的。

雖然都是在別人手下做事,但身為捕快,若不犯大錯。知縣老爺也不能隨意處置了自己,畢竟自己也算公差。

但若在郡王府裡當護衛,雖然將來沒準會有一番抱負,但自己的小命卻捏在了別人手裡。

事實上,他還真不喜歡這種感覺。

在戰場上,雖然生死也只是瞬間的事,沒準都不能在夢裡醒來,未來一樣的不可知。但起碼小命還捏在自己手裡,技不如人被人砍下頭顱那也怨不了別人。

可這進郡王府……

他還真的是前後都兩茫茫……

本想先繞到益州見了妻女再進京的,沒想到餘鼎自得了自己的準話早早便傳信進了京。才走到半路郡王府便派人來接應了。

無奈自己又改道進了京。

在郡王面前表了態,懇請郡王給一個月假期,讓他能去益州見一見妻女再回來替郡王做事。

本以為要求有些過分,沒想郡王卻應下了。

他在路上一番急趕,沒想到越近益州心裡卻越是膽怯不安……

應該還能有一章。五一出行回來就病了。感冒咳嗽。原只是小咳。也不願吃藥,死扛著,熬綠豆水吃了幾天,只想清熱解毒,喝完嗓子倒是舒服,倒隔了天還是刺癢。這兩天咳得越發重了,今天醒來咳得兩肋都疼,爬出門買了一堆藥丸止咳水回來,吃得我真打磕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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