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卿聽了點了點頭。

“再者,馬車也貴,而且我們鄉下人家也不懂得怎麼挑馬,可能也買不到買嗎?大半年前。可還在打仗呢,那馬哪是那麼容易買的?”

周宴卿看著她撇了撇嘴。說道:“你還真的想把那些銀子留著當傳家寶啊?那銀子還不夠你買一駕馬車的?”

喬明瑾斜睇了他一眼,說道:“我如今要買也不是說買不起。只是我一不會駕馬車,二是我怕我制不住它,三呢我怕我們鄉下人沒那門路買到馬。”

周宴卿笑得很是得意:“別人買的到,不代表六爺我也買不到吶。別說一駕了,就是多的你家六爺也能給你買了來。”

喬明瑾嘴角抽了抽。

“六爺什麼時候成了我家的了?”

周宴卿看了她一眼,說道:“你想什麼時候成你家的,六爺我就什麼時候是你家的。”

喬明瑾愣住了。

往他臉上看了一眼。

周宴卿還在得意中,看喬明瑾看向他,也回望過來。眨巴了兩下眼睛,這才反映過來。

自己剛才說了什麼?

不由得一陣懊惱。

他這是中午的時候多喝了兩杯的緣故嗎?

忙移開視線,強裝鎮定:“咳……咦,這琬兒哪去了?琬兒?小琬兒……”

喬明瑾看他不慌不忙往院裡進的身影,晃了晃頭。這廝,中午喝多了吧?口沒遮攔的。

喬明瑾跟著進了院子,就看到周宴卿坐在木頭樁子上看女兒和明琦玩石頭子。

“你還不回去?”

“爺等會再回去。咱有馬車。”

喬明瑾搖了搖頭,決定不管他。

徑自到柴房搬了一捆稻草出來,準備搓草繩。

她們家的草繩賣給劉員外一些,又賣給周宴卿一些,剩下的這段時間工地也用了不少。這草繩家裡也是時時能用到的,如今稻草也多,過不到幾日,她買的那四畝地,也能秋收打糧了,也能有不少稻草下來了,還得把柴房裡的隔年稻草都用掉。

那周宴卿往喬明瑾那裡看了一眼,想了想,便朝她走了過來。

“原來草繩是這麼搓的?”

周宴卿站在一邊看喬明瑾兩手撿了幾根稻草和在一起。在手裡只那麼一搓,一截草繩就出來了。

很是好奇,也蹲在一邊有樣學樣,只是搓了半天,那草繩都鬆垮垮的,沒粘在一起,不由得一陣氣餒。

喬明瑾好笑得看了他一眼,笑道:“你六爺哪裡是幹這種活的?快別弄了,沒得在那浪費我的稻草。這可是我昨天就撒了水捶打過的,沒得給你遭蹋了。”

“這草繩還得要撒水捶打啊?不是拿來就能用的?”

“不是。”喬明瑾便跟了說了幾句。